船走廊,却仿佛走在T台之上。红底高跟鞋敲击着走廊甲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就是节奏感十足的鼓点,演奏出了一曲时尚的乐章。
倘若有观众的话,人们的目光绝对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半寸。
红发女郎径直走到了驾驶室一旁的船长室门口,敲了敲门,轻声说道:“沙克斯大人,我们到了。”
房间里传来了微微颤抖着苍老的回答:“进来,希施(Heesch)。”
红发女郎扭开门锁,进入了装修十分后现代的船长室,整个房间一片洁白,只有床是猩红色的,陈设也简洁的异常,除了床就只有靠窗的位置有一座四四方方的白色尼龙沙发和一个立方柱状的茶几。
此刻猩红的大船边正站在一个皮肤如锦缎般的黑人美女,从五官来看这个黑人女性已经与传统的黑人女性没太大关系了,鼻梁高挺额头颧骨也不突兀,长相更接近欧美人。
而床上则躺着一个戴着鱼脸面具的男子,但面具遮不住他雪白稀疏的头发,更遮不住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他的手干枯纤细,皮肤上布满了老人斑,还全都皱了起来,像是长了无数霉点的抹布。
听到关门的声音,戴着鱼脸面具的老人撑着床坐了起来,相貌艳丽的黑人美女立刻弯腰帮他把枕头垫在背后。
鱼脸老人扭头看向了希施,低声问:“到了么?希施......我这是睡了多久?”还没等名叫希施的红发女郎回答,老人便自言自语般的说,“每当叫你的名字,我都会想起西斯......他曾经是一个多么可爱又帅气的孩子......看看这糟糕的世道把他逼成了什么样子.....”
“沙克斯大人,死亡对于西斯大人来说,是一种释放。”
“释放?”鱼脸老人嘴里发出了干涸的笑声,“这个词用的好,比解脱好.....”
站在床边的希施恭敬的微笑。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您问您睡了多久。”希施说。
鱼脸老人转头问另一侧的黑人美女,“我睡了多久?莉玛?”
“大人,你已经睡了九个小时了。”
鱼脸老人叹息道:“年纪大了时间可过的真快,原来我拥有二十四个小时的生命,如今却只剩下一半,如果不是有载体,我这样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希施和莉玛都没有应声,低垂着头不敢看靠坐在床上的鱼脸老人。
鱼脸老人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一百二十六岁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