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镇远侯世子,甚至立刻就可以继位。 如果是单独镇远城乱起来也没什么,但如果和羌国连成一片,进而蔓延整个天西行省。 相信你宁元宪也承受不住吧。 所以我苏难在国都,安稳如山。 苏难道:“不知道小犬犯了何事啊?” 国君道:“几日之前不是有御史上奏,说几个月前苏剑亭竟然率领武士攻打玄武伯爵府,试图谋杀亲姑姑苏佩佩,你也知道寡人以孝治天下,怎么能够见此毁灭人伦之事,所以就派人去拿了苏剑亭,彻查清楚。如果有做过,那绝不姑息,若没有做过,也要还苏氏一个清白。” 苏难侯爵道:“此事犬子确实没有做过,我也派人调查过了,是大盗苦头欢以我苏氏的名义进攻玄武伯爵府。陛下也知道此人胆大妄为,加上那段时间玄武伯爵府空虚,他就想要借机劫掠一番。况且当日犬子苏剑亭并不在玄武城,而是在天西城,当天晚上还和天西行省都督之子一起喝酒作诗,很多人都可以证明。” 宁元宪目光一缩。 老贼。 口口声声都在威胁寡人。 之前是羌国,现在又是天西行省都督府。 那一天苏剑亭明明是真的带领西域高手攻打玄武伯爵府,但天西行省中都督依旧愿意为他作证,说让当日在天西城。 这证明了什么? 这位天西行省中都督已经被拖下水了。 整个天西行省的官员,都烂掉一大片了。 天西行省太复杂,作为对抗楚国的最前线,它的面积虽然小,但却驻扎了越国近半的大军。 镇西大都督府只管军政,天西行省中都督府管民政。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在,使得这里的官场形态尤其复杂。 听到苏难的话后,国君淡淡道:“是吗?” 苏难颤抖拜下道:“所谓攻打玄武伯爵府之事,确实子虚乌有。但犬子确实做过许多荒唐事,也不成器。子不教父子过,这一点老臣也有错,请陛下降罪。” 国君笑道:“都不知道是什么罪,降什么罪?” 苏难叩首道:“总之有罪便是了。” 国君面孔又猛地一阵抽搐。 这个老贼,今天晚上竟如此强硬吗? 态度无比谦恭,却口口声声顶撞? 什么叫总之有罪便是了? 你的意思是寡人莫须有了? 你的意思是我宁元宪无中生有,只要看你苏氏不顺眼,就随口说有罪了? 宁元宪闭上眼睛,隐藏起目中杀机。 他真的很想直接下令,将苏难拿下,斩下狗头。 但是他不能。 他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若是真的能直接拿下苏难,新政就不会拿金卓开刀了。 很多人都觉得苏难就是国君的走狗,不管陛下说什么他都支持,正是这种柔顺的态度,国君的新政才放过他?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