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是打手,却不知在曹府司有何职。
第五夫人一路套问着女儿的命格骨相,把李鱼送到大门口,问道:“先生可就住在这西市?”
李鱼对西市还算熟悉,随口诌了个地方,第五夫人喜道:“妙极,刚刚问的不够周详,可我家女儿就要过门儿,先生且先回去吧。待忙完了手头的事,我与丈夫同去,再听先生指点,酬金也会一并奉上。”
第五夫人急急说完,就赶紧回去巴结曹韦陀,看这样子,找了个借口,是要把酬金也一并省了,她方才一路下楼一路问,李鱼随口遮掩,已经答了许多,哪有回头再奉上酬金的道理。
李鱼恨恨地一顿竹竿,可惜刚刚有所打算,偏是曹韦陀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身后“铿”地一声,是门板顿地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个伙计的声音:“上门板了,打烊打烊,这里暂做第五姑娘的娘家,侍候过门儿。”
李鱼用竹竿探着地,向前慢慢走去,临到长街尽头时,扭头回顾,就见那门只剩了一扇门板未上,曹韦陀带了一群手下从门中出来,紧接着第五夫妇也跟出来,双方在门口简单对答几句,曹韦陀一行人便即走开,第五夫妇回去,门板全安上了。
李鱼刚才低头下楼时,已经偷偷数过,从曹韦陀带走的人数来看,楼中应该还留了一半的人。一半的人么,再加上客栈来的人,至少二十个能打的,我若一个人冲进去再冲出来,或许还办得到,可再加上凌若,她又动弹不得,如何做到?
李鱼痴痴站在街口,已是进退两难。
……
第五凌若被服了一匙解药,也不知道那掌柜的给她吃了些什么,身子虽还是酥软无力,但渐渐有了些力气,叫人扶着,已经可以虚弱地站住,声音虽然暗哑无力,也能勉强说话了。
这时,厨下已经烧了热水,又抬了一个大浴桶进来,四个丫环同时动手,给第五凌若宽衣解带,将她赤条条泡进桶里。
在此期间,七夫人和九夫人只是坐在一边冷眼看着,瞧见第五凌若的模样儿时,两个女人就生起几分醋意,再见她被剥光,白羊儿一般有肌肤,窈窕动人的身段,心里更是泛酸。
七夫人吐掉一枚瓜子壳儿,晒然道:“难怪老头子那么着迷,这么幼滑娇嫩一个身子,真是我见犹怜呐。”
九夫人酸溜溜地道:“人家过门儿的时候,也是这般年纪,同样是嫩得一掐就出水的花骨朵,也不见比她差了。等着吧,等老头子过两年玩腻了,她还不是跟咱们一样,夜夜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