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姆时间久了,我很依赖她,有时候在外面吃到好的也会给她带一些回来。她有次看似无意的说她是某个花园山庄的长做的,那里一年内前后住过三个女人。我听了不觉得什么,子越的花是人所共知的,我从来也没对他抱过什么幻想。
我的身体也恢复了,楼下有间花店,服务生是个挺可爱的小妹妹,我常常下去和她聊聊花,帮她插花。有天我正带着一捧花兴冲冲回来,子越回来了,看我那么高兴,他也受了感染,微笑起来,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海南出差。我没有犹豫回答可以。
海南的四月很美,天气也好。在海边大海的宽广可以让人忘了很多烦忧。傍晚我们在马路上溜达,看到有个乞丐,我扔了几枚硬币。他笑,你不怕是骗子?我答,给予了我心安,管他呢。他若有所思,随口和我聊,他外祖父母文革时受迫害,他和父母一直在农村带了很久。小时候没吃的就去偷地瓜,还被生产队抓起来关小黑屋。好在没多久就平反了,他父亲回去做了某市的公安局长。他那晚说了很多,我第一次知道他的一些经历,却不知怎么接话。
那天晚上我们看了一场秀,中间有场幽默剧很搞笑,我开心的笑着,多久都没有放声笑过了,那一场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子越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
出来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跑过来说,叔叔,给。。她看着我犹豫了,停顿了下说,给这个姐姐买束花吧。我噗嗤笑出声。他皮笑肉不笑的付了钱。十一支玫瑰,据说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可我和子越,不可能这样。
回了屋子,我开心的向服务生要了个小花瓶把玫瑰插起来,摆出了点姿态,子越抽抽嘴角,说,你摆弄过的花儿还真不一样了。我得意的笑笑。
他双手扶住我的肩,低头看我,覆上我得唇。动作格外的轻柔,在他那里,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不是之前那个还债的女人,不是那个任他侮辱的女人,我也不知何时化解的他的戾气。
他的温柔让我有些失神,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动容。和他一起,也不算短了,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过害怕,有过憎恨,可是当遇到他的温柔,我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法抗拒,不是被迫,而是从内心仿若被什么圈住了一样。也许就如沙漠中的绿洲,冰雪中的一点微火一般,粗暴中的一抹温柔,便让我觉得抓住了救生的绳索般渴求。
他的吻第一次很细腻的遍布全身,我有些害羞,用手拽他,“不要----”从来没人如此待我,我有些无法接受。何况是他,更让我惶恐。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