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艾云一杯一杯的喝红酒,怎么也劝不住,喝多了就哭,拉着我的手“小薇,只要遇到个爱你的人,别管有没有钱,别管什么名分,你去爱就行。这种没爱的滋味儿,好难受”艾云捶着胸口哭成了一团。
艾云醒来后,对她昨晚的痛苦流涕早忘到九霄云外了。艾云一直是强势的性格,大学时就处处好强,人又开朗,感觉她一直过的顺风顺水,只是这次来,看到了她也有憔悴的一面。她学会了抽烟,酗酒。只是酒醒了,彼此又恢复了阳光下的形象。她有她的不可说,我有我的不必问。
没过几天,我刚下班回家,幼珍给我电话,说要找我聊聊,我看向艾云,艾云一把抢过电话,问“找小薇啥事儿?啊?多大年纪?”说了一会儿,我听的云遮雾罩,艾云大声冲电话说“幼珍,你靠点儿谱成不成?”然后挂了电话。气呼呼对我说“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刚认识你没几天就想着给你拉皮条了。”“我?“我好奇问。“可不是你嘛,什么吴老板老婆死了要续弦,那吴老板都快六十了。能认识她,搞不好还是她以前的恩客……”艾云一生气就像连珠炮骂个没完。我只笑笑。艾云激动的拉着我说“小薇,你别不信,这帮有钱人没几个好鸟。哪个不在外头勾三搭四……”说着眼圈红了。我忙按下要跳起来的艾云,笑“我信。”艾云拉着我的手“小薇,你那么好,该找个真心的好人过一辈子。”我沉默了,眼泪不觉流出来,说“我没那么好。”艾云也哭了,说“我现在才知道人活着真难。”
其实后来想想,我和幼珍的瓜葛,也许也是注定的。否则不会和她初次见面,她就能注意到我们的相似,进而对我上了心,总喜欢和我扯上点什么事情。一次次,一回回,最后沿着上天划定的轨道将每个人送到该面对的风口浪尖。
晚上艾云的老公林育诚回来了,林育诚是那种看起来还蛮老实的样子,但话也很少,我也不善和他虚客套,忙识趣的说出去走走。一个人走在北京的暮春,微风袭面,忽觉得活着还是好,不管是痛,还是乐,都是经历。何况,不止你一人会痛,人人都有自己的痛。
那晚在一家书屋听到一首好曲子,不知道名字,只记得两句,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这一份情永远难了,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想起了子清,哭得一塌糊涂。不是有爱,就能相守。
夜深了回到艾云家,她们已经睡了。我又开始考虑搬家的事,这么呆着是有不方便,影响艾云就不好了。第二天艾云却喜滋滋告诉我她要陪老公去欧洲走半个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