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么随意了。
我咬咬嘴唇:“无可避免,顺其自然吧。”
周亦看了看我,目色有些沉郁,没再说什么。
晚上到家吃过饭,无聊着跑到他书房逗了会儿小龟。
昨晚的愧疚让我不自觉的翻着他的东西,想从蛛丝马迹里知道些他的信息。
桌上是堆放整齐的文件。跟他的人一样干干净净。翻开看了看,也看不明白。
好在终于看到了张他身份证的复印件,心里一阵窃喜。原来再下个月是他的生日啊。以前做他秘书的时候帮他定过机票,只是从来没记过他的生日。真是当年的光明大道不珍惜,搞到如今得偷偷摸摸的查资料。
又翻了翻抽屉,也没什么东西留下。除了两包烟。
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衣橱,有些失神。原来他在这个家里留下的痕迹这么少。我之前都没注意过。冯子越真适合去做间谍,来无影去无踪,不带走一片云彩。
忽然一拍脑袋,笨啦,他的身份证不就可以知道他老家吗。我抑制着要跳出来的心,哆嗦着打开电脑,第一次有种做贼的感觉。可是当结果出来后,喜悦早大过了当初的心慌。就像小时候在路上捡到了漂亮的糖纸似的欣喜着。
不觉有点沾沾自喜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知道了他的老家、生日,再逐渐的摸索下他的口味。虽然不知道他在老家生活过多久,但是仔细回忆了回忆和他吃过的几次饭,倒确实是吃面食比米饭多。
看看时间,刚七点多,说干就干。我穿好衣服跑到小区外的超市,扛了一小袋面粉回来。兴致勃勃的开始和面。
只是我实在低估了这是个技术活。对面粉生疏的我根本不知道水和面粉的比例,先是满盆的面糊,又补了好多的面粉,还是疙疙瘩瘩不成样子。这得到哪年哪月才能和成面团,再擀出面条来----原来做一碗面这么费劲。我看着自己两手的面糊,又开始反胃。懊丧的洗了手,把面粉扔到厨房,不管了。原来我这么笨。
无聊的在书房百度着怎么和面,收到了子越的短信:“明晚回去。”
四个字,却让我心里暖了一下。他是个来去自由如风的男人,冷不丁的几句报行程的话,让我的心忽然被什么绊住了一样,有种暖暖的归属感,不觉心里一动,赶快回道:“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发出去后,自己也有些惊讶。什么时候我和他这么近了?一来一往倒有些像寻常的家常话。丝丝甜着,不觉又跑到厨房,看着那摊不成形状的面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