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儿汤饼,是你姑姑做的。你在北京吃的不顺口,这个放在冰箱能吃两个礼拜。”
妈妈说的开心,我的心却是突地一下,有些抱怨生硬道:“弄那么麻烦做什么啊?又不是没得吃。”
妈妈被我冲的有些噤声,半晌,声音有些迟疑:“小琪说会去找你玩,我也是顺便,不是专门麻烦她的。”
听着妈妈好像做错事的内疚,我的心狠狠扯了一下,赵小薇,你越来越混了,明明自己偷偷摸摸的活着,为什么要埋怨母亲光明正大的关心。我叹口气道:“好。我到时联系她取上。我也好想吃汤饼了呢。”
电话那头是妈妈如释重负的笑声:“就知道你肯定想吃了。”挂了电话,又忙给胖琪去了电话,知道她是下周的火车来北京。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下周,还好,掩饰掩饰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自从有了孩子,子越似乎对家里的布局开始不满起来。先是找人把楼梯全铺上了地毯,接着开始又把浴室铺满了防滑垫,窗户也重新安装了帘幔,要不是我极力的拦着,甚至要把沙发和床都换了,理由是太硬。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纸糊的。”
他淡淡笑笑没有吭声,却依然乐此不疲的对家居进行着“软化”改造,同时把注意力转移到对我的改造上来。不许这样,禁止那样,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有很罗嗦的一面。只是对于那份啰嗦,我竟有些欣喜。
那年夏日的雨水特别多,晚饭后不是暖风熏人,而是凉风习习时,往往会飘雨纷飞。他看着报纸,我无聊中翻着手机玩游戏,他睨了我一眼,声音有些严肃:“手机有辐射。”
“哦,知道了。”我悻悻的把手机放到一边,我已经觉得自己百密了,偏偏他还能找出那一疏。
他忽然拿出他的手机拨了一下,我的手机又开始唱“你寂寞才找我,你情人那么多。”我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还不换一个。胎教就用这个吗?”
“遵命。”我嬉笑着。他唇际一挑,正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
接了后,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对我沉声道:“我出去一下。”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我看着有些阴沉的天气和嗖嗖凉风,有些担心。
他犹豫了下,道:“老徐总中风住院了,我去看看。”我的心一惊,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急匆匆出去。我拿起手机想给徐硕打个电话。犹豫了下又放下了。他家现在估计乱成了一锅粥,还是不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