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是为了救恬恬,你也不会这样。你在我眼里,一直很懂事,可是怎么就没能做个贤妻,把丈夫教好呢?”卢南微微低下了头,老者又道:“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卢南再三谢了后坐了回来,脸上的表情已经镇定了许多。我心里也微微一松,希望又升腾了一点。
老者先是拨了个电话,听着对方的言辞,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继而又打了一个,却没说几句就有些吃惊道:“晕倒了?送医院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哦。知道了。”
我的眼前忽的一黑,挣扎着听老者说完电话,对着卢南说道:“你丈夫昨天下午晕倒了,抢救后还在昏迷,情况不算好。”
我使劲的告诉自己,撑住,别倒下。卢南的脸变得没一丝血色,声音有些颤抖,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哭腔,什么都不顾的扑倒跪在老者面前:“王叔,求求你了,救救他。”
我愣住了,卢南,直到这个时候,他真的倒下的时候,你才感觉到心疼了吗?原来你还是会心疼的吗?
老者又打了几个电话,表情时而凝重时而缓和,过了一会儿对卢南到:“我安排过了,先赶紧转院治疗。现在的那个医院条件不行。”
卢南这才缓缓的从地上直起身子,看她动作艰难,我忍不住上前扶了她一把,却是自己也脚下发软,随着她一起踉跄了一下,卢南僵着用力将我扶她的胳膊甩出来。
我们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老者的眼睛,他若有所思问了一句:“南南,冯子越,是你的丈夫吧?”
我的心猛地一慌,和卢南不约而同的拼命点头:“是的。”我忙又去扶着卢南,她僵着却没再挣扎,当我挽着那个女人的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我的心,忽然又酸又痛,说不出的滋味。
老者对卢南说着:“他在晕倒前已经将事情交待了,看来他还是觉悟到了自己的错误。”老者的表情缓和了些,卢南的身子却是抖得更厉害。我像被撕裂一样,子越,原来你早做了承担一切的准备,都不想着会有人救你吗?
“主要是行贿,还有些企业的收购过程,操作太急,手续不全,倒是问题不大。眼下主要是他的身体。目前不适宜家属见面,我会安排人照料着,等合适的时候,我给你安排见他。”老者有些疲惫的挥挥手,看向卢南的目光很沉重:“南南,这是我良心范围做的最大帮助,如果他身体恢复了,该接受的审判,他必须接受。你明白吗?”
卢南艰难的点着头:“王叔,你一定找个最好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