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握着狙击枪趴在那里,目标虽然只是在指定区域移动,但怎么说那也是一名解放军战士,动作十分敏捷,朱司其很难把握到他的踪迹。
这一次如果失败那真的出糗了,朱可其只好把《易筋一元功》运到极致,但始终只能搜索一公里范围内的距离。但随着运行到七十二周天以后,朱司其的经脉生了变化,在第七十三个周天的时候,他的真气变得粗大,好像要把经脉撑破似的,朱司其知道这是自己要提升功力进入第七层的迹象。
马上把全部精力都用到调息内力上来。经脉被真气撑得不时伸缩,这段时间是最痛苦的,朱司其脸上黄豆大的汗珠不时滚落。但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期,绝对不能出错。以前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自己都会在山上自己的卧室里静坐,没想到今天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突然突破瓶颈。
他其实在上次肖领辉的老家隐隐就有突破第六层的迹采,但这段时间他一直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可以静下来好好调息,否则也不到今天这么关键的时刻来这么一下。
刘利其实一直暗暗关注着朱司其,这个人让他有太多的地方想不通。自己在部队也臬待了十几年了,一直在作战一线,虽然职业也是团级,但每天都还是和战士们在训练场上拼命训练。但这个人却好像很随意就可以起过自已。看他在射击时好像漫不经心,但每击必中。
此时看到朱司其双目紧闭,脸上大汗淋漓,甚至身体还有些微微抖动。难道他身有隐疾?正想找过去,突然看到朱司其睁开了双目,刘利马上感觉到他的眼神跟刚才又有不一样了。太有神了!眼睛中甚至还有灵先闪动,但只是一闪而过,在睁开双目的那一瞬间甚至可以看他精光射出。此时从气质上他已经完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随着他呼一口气浊气,一切又归于平静。跟原来没什么两样,但仔细看他的眼神时,那种灵动却很容易吸引人。
朱司其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易筋一元功》终于提升到了第七层,刚才可真是惊险万分,如果刘利再早点过来推他,可能朱司其会破体而亡也说不定。但苦尽甘来,现在运起感知,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甚至空中的灰尘飞舞的轨迹也能一清二楚。一缕寒风飘过,它的动向它的度甚至它的形象好像都能知道。
看到手中的狙击枪才知道现在还有任务,马上把感知放到目标区域,很快就找到了那位隐蔽在一块岩石后的战士。说好了要暴露在自己的射击范围内的,怎么现在连人都看不到,如果不是自已有感知是不可能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