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感觉朱司其开得比他们平时都要快,这一脚踏着实地,他才感觉好一些。
“罗科长,辛苦了,这一位一定就是朱司其先生吧。”那乡长上来迎着道。虽然从电话里听说这个要来捐建希望小学的人很年轻,但一见之下才觉得实在是太年轻了,甚至可能还没有自己的儿子大。那乡长姓李,四十多岁,儿子高中毕业后就到广东打工去了,今年已经二十一了,确实比朱司其要大。
“李乡长,这位就是朱司其了,你叫他司其就行了。
人家也不兴跟咱们讲嘴上的客气。”罗双江把朱司其介绍给李乡长道。
“你好,司其,欢迎你来到我们这个穷山沟啊,一路辛苦了,快进屋去,正等着你们吃晚饭呢。”李乡长很热情地道。
“倒是麻烦你了,李乡长”朱司其和李乡长握了握手,感觉到他手中的老茧很厚,这个人应该是从山里长大的。朱司其心里想道。一手老茧至少比细皮嫩肉要好,至少说明他绝对是和老百姓打成一片的。
乡里为他们准备的晚餐很丰盛鱼、肉是一样不少,还有很多连朱司其都叫不上名来的自制菜,这顿饭朱司其吃得很开心。自己要做的事终于跨出了第一步只是在饭局中的拼酒搞得朱司其很狼狈,幸好他有个很好的挡箭牌,他现在是司机得开车,干万不能喝酒,又再次说明自己也不能喝酒,这其中罗双江对他的支持最大,明天自己可还得由他带着回局里,要是路上有个好歹,自己这一百多斤算是提前交待了。
最后罗双江和李乡长他们几个喝得是面红耳赤,朱司其全是滴酒未沾。吃完饭移驾李乡长的办公室,很快就有人给每人泡了杯茶进来。朱司其抿了一口茶道:
“李乡长,我的来意相信你也清楚了,我想知道这所希望小学最后应该建在哪里,你们乡里有没有具体地点让我看看。”
一说到正事,李乡长的酒马上醒了一半,连已经拿在手中的茶也顾不得喝,马上道
“司其,是这样子的,一接到教育局的通知后,我们乡里也研究了一下,结合我们乡里现在的实际情况,我们希望你把希望小学就建在乡上,我们在乡政府边上专门划出一块地皮用来建希望小学,以后建好的希望小学就代替以前的中心小学。咱们乡里以前的中心小学到现在为止还是为解放前留下来的一个大户人家的祠堂里,现在年久失修,风雨飘摇,随时都有倒坍的危险。”
“现在的中心小学有多少学生?”朱司其问道。
李乡长这才抿了口茶道:“现在中心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