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没有反应,朱司其只好绕到那人的前面。但一看之下,朱司其忍不住惊呼,
“师父,是你吗?师父!”
但很可惜,不管朱司其怎么喊,那人还只是玩着手中的飞机,对朱司其的叫喊无动于衷,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的意思了,倒是对手中的飞机兴趣大增。
“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朱司其慢慢走过去,拉着他的手,眼眶中的液体也是在里面打个转。
此时何佳跟那位黄部长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走了过来,何佳看到朱司其此时已是泪流满面,正跪在一位手里拿着一架直升飞机的老头面前,但老头好像对他不理不睬。
这样子看上去看怪异。
“王大可,这是怎么回事?”何佳皱眉道。自己公司的员工在别人公司的仓库里对着一位老头跪着哭,对公司的形容也不好。
“师父,你看看我啊,我找你找了几年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你到底生了什么事?”朱司其根本没有理何佳,一个人在那里对着了凡道。
“别喊了,他是不会和你说话的。”黄部长在边上突然道。
听到他这样说,朱司其也现了情况不对,自己说了这么多,师父真的是一句话也没回应自己,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黄部长,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啦?”朱司其看了看了凡,这才对那黄部长道。
“这个人其实我们也不认识,他是一年前出现在这里的,当时我们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而且也饿得皮包骨头,我们老板那天正好在这里,看他可怜,让我们给他买点吃的,再送他去福利院。但没想到他过了几天就跑出来了,又跑到了我们这里。而且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又没有亲人,最后我们老板跟福利院商量了一下,让他到我们这个仓库当管理员。没想到这么一干就是一年。他的身体很好,而且有时搬货比年青人的力气还大,除了不说话之外,基本生活也能自理。”黄部长道。
“王大可,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何佳道。
“是我师父。”朱司其道,说着又看向了了凡。朱司其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真气进入后,他现师父的经脉全部堵塞住了,有些主要经脉甚至已经断的。
头脑的经肪也受损严重,简直就没办法修复!朱司其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受伤的,但能够伤到他的人绝对是个高手,朱司其不动声色的把手松开。
“黄部长,我能把我师父按回去吗?”朱司其压下心中的悲伤,对黄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