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毅回去后又找到何佳,其实他早就找过何佳了。在章家报案的当天,他就询问过她,这次来主要是想核实了下朱司其所说的话。还为还特意带了个小录音机。
朱司其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说任何谎话,王春毅在何佳这里没有听出任何破促,就是回到警局拿着录音机反复的听,但咖啡喝了十几杯却丝毫没有出任何有异样的事来。
“怎么啦,到下班时间了。”边上程雄伟走过来道。
“没事,我再听一遍就走。”王春毅笑道。程雄伟跟他是同组的,两人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还是一起走吧,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饭!”程雄伟笑笑道,也泡了杯咖啡尘在边上。
“那天我搬家,因为东西太多,所以我叫了以前的同事王大可,不,现在应该叫朱司其来帮忙。”
“等等,什么王大可?”
“这是他以前在我们公司上班时用的名字,他说是他随便起的,因为他不算公司的编制,所以公司甚至连他的身份证也没看。只是以为他是个大6人而已。”
“嗯,接着往下说。”
“搬完家后我请他吃火锅,在吃的时候我接到阿兰的电话,她说想到我这里来住,当时也是跟他一起回去的。
在第二天因为阿兰家里人马上就到公司来找我了,而且在我出门时还有人跟着我,所以我打了电话给阿兰,让她搬到酒店去住,免得我回去时她家里的人查到她的踪迹。
“嗯,这些我都知道,接来来呢?”
“在酒店时阿兰又打电话过来,说她所有的卡都停了,身上又没什么现金,所以我就打电话给朱司其,让他帮我给阿兰送点钱过去”
“等一下,你当时怎么就知道朱司其有钱,你不是只知道他是个大6人吗?”
“哦,很简单,因为那天他帮我搬家时是开着一辆新车来的,我感觉到他不像个没钱的人,而且要给阿兰的也不多,只要提供一个晚上的食宿费就可以了,第二天我就会还给他的。”
“后来我再接到朱司其的电话已经是在他把阿兰接到他那里了,他解释说因为在酒店时碰到了阿兰家里的保镖要强行带她回去,所以他只好先把阿兰带到他那里。”
“中间你和周若兰联系过没有?另外和朱司其再见面时是什么时候?”
“没有,因为我怀疑我身边总有阿兰家的人,而且我怀疑那次酒店阿兰之所以这么快就遇上了她家的保镖应该跟我有关,有的电话可以被窃听了,所以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