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以前帮过师父地那位冯老先生可能会全家移民,在南京地师父就交待过自己。有时间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想到这里朱司其一阵汗颜,竟然一直没有再去拜会他,现就连他本人也没有见过。
上次朱司其已经知道冯老先生秘书的电话,他在上午的时候就约了她,见拜会冯董。正好今天冯老先生来了公司,那秘书就给他安排下午三点去他们公司,但是时间只有十分钟。朱司其欣然应往,只是心中很奇怪,自己好像轻闲得很。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忙!
三点还差一刻,朱司其就到了他们公司。等了一会后,秘书通知他终于可以进去了。
冯老先生全名冯广群,这家公司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其中经在的风雨实不足为外人道,朱司其查过他们公司地资料,也很是佩服其人。
现在冯老先生已过花甲之年,但公司里的事情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每周都会抽出至少一天的时间来处理公司的事。这一点比起朱司其来就不知道要勤奋得多。
朱司其走进他的办公室时,看到他正在看着一份文件,虽然桌上也摆着台电脑,但显然并没有开机。
看到朱司其进来了,冯广群也马上站起来。他听秘书说过这个年青人就是以后自己无意中求助过地那位大6老人的徒弟,现在人家既然有这份心来见他,虽然他日理万机,但还是愿意抽时间来见见他。现在像他这样的年青人并不多见了。
“冯老先生,您好!”朱司其恭敬地道,在他心里至少把他当成半个恩人来看待。
“你好,年青人!”冯广群豪爽地道。
“我代表我师父来感谢您,谢谢您在去年的时候收留了他!”朱司其道。
“不用啦,对了,你师父现在还好吗?”冯广群道,伸手指了指沙,让他跟自己一起坐下来说话。
“你师父的身体现在挺好的,本来他还想亲自来看您,但一直却没有成行,他要我一定要来看看您。”朱司其坐下来道。
“好嘛,你师父有个好徒弟啊!年青人,你叫什么名字?”冯广群道。
“我叫朱司其。”朱司其欠了欠身道。
司其好名字。在香港工作吗?”冯广群道,他跟朱司其一直说香港话。
“算是吧!”朱司其暗道一声惭愧。
“工作还顺利吗?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冯广群道。
“还好,谢谢您了,冯老先生。”朱司其道。
“叫什么冯老先生啊,我跟你师父年纪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