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再怎么劝说都无效的情况下,也只好答应跟着他一起去,但朱司其同时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两个不能以正常渠道进入台湾,否则会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宇智波文杰当然是满口答应,只是他好像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那怎么过?偷渡!”宇智波文杰
“偷渡?我敢保证,你今天晚上过去,明天他们就会找上你!”朱司其道。
“怎么会这样?”宇智波文杰道。
“你想,他们可是黑帮,而这些搞偷渡的没几个跟他们没有关系的。”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飞过去吧?”宇智波文杰道。
“我看还是先回杭州再说,到时要总部安排我们两个出一个长差,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杰无奈地道。
两人回到杭州后,朱司其在等了几后,然后以考察已建和在建还有未建希望小学的名义,跟宇智波文杰一起出差。因为没有具体的目标,所以他们一出去,任谁都不可能找得到他们,而且一离开杭州,朱司其就让宇智波文杰把自己的电板直接取下,这样,谁要是打他们两个的手机,永远都只会得到“你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的答复。
“看你地思路如此清晰。你干这样的事应该不是一回两回了,快老实交待,你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坏事!”宇智波文杰道。此次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特意是坐火车出来的。买的是卧铺,一到车上,宇智波文杰的心情好像很兴奋。
“这是常识!知道吗?你从来不看报纸新闻的吧,现在有些人为了在下班后让别人找不到自己或是为了某些不为人所知的事情而明的,这可不是我的原创!”朱司其道。
“你这样的明,在香港就绝对没有人去现,我们要么就是直接关机或让对方留言。对了,我们现在怎么过去?”宇智波文杰道。
“这个我自有安排,只要你要考虑清楚,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做,其实我觉得你最应该找地是黄天赐他们,而不是去那里。”朱司其道。因为在火车上,他们的谈话只能避免台湾这样的词语。否则可能还没下火车,就有人来请他们了。
“谁让我受的伤我就找谁,当然,黄天赐跟冯文哲那里我自己会搞定,你就不要插手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的安排其实很简单,他这次出来时先到杭州国安局去了一趟。那时可是还存有他一号的证件。
当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