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长恭两个腻腻歪歪的吃了半日。
晚膳后,高长恭拉着郑楚儿的小手,出门散步,大将军府外的一切,已经恢复了原样。
只是,那光秃秃的树枝,告诉郑楚儿,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神秘的较量。
一眼望去,高长恭那俊美的容颜,没有一丝异样,在暮色中,愈发迷人万分。
但是,没有人知道,高长恭此时的心,在一遍遍的念着四个字。
高阿那肱,这一次,就看这个奴颜媚骨的奴才,能不能挺过皇城地下监狱的酷刑。
高长恭的脑海里,浮现出前世,高阿那肱祸乱朝廷的卑鄙嘴脸。
这一夜,高长恭睡梦中,看到了皇城地下监狱,抬出了一具死尸,而邺城的天空,比往日蔚蓝。
翌日,高长恭早早的去了皇宫。
但是,到了晚上,高长恭却没有回来。
高伏回来禀告郑楚儿,说高长恭被皇帝派到外地公干去了,可能要三四日以后才会回来。
“高护卫,他是去哪里?”
高伏嘴角动了动,没有说出来。
郑楚儿只道是秘密公干,不方便说,也就没在追问。
待四日后,一身素白锦袍的高长恭,回来了。
郑楚儿发现他有点疲惫,小别几日,夜里都没有碰她。
而此时,审讯高阿那肱的消息,很快传到皇帝面前。
高阿那肱没有抗住酷刑,交代了一件沉寂了多月的事,事发前些日,他的牛车里,发现了奇怪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他同父异母兄弟的消息。
留字条的人,告诉他独自一人,去大将军府不远处的树林中,去见他失踪的兄弟。
高长恭在消息传到皇宫前,尉狱掾已经把消息传到了高长恭手里。
高洋带着高长恭和高湜,驾临北城地下监狱。
从高伏阿那肱府上,搜出了高阿那肱所说的字条。
当刑狱司司长把装着字条的盒子,双手递呈给高洋时,高长恭不由得暗暗惊叹高阿那肱的心思缜密。
那几张字条,高阿那肱竟然还留着。
这些字条,有可能会救了高阿那肱的命,也有可能,让他死得更快。
果然,高洋一看那些字条,勃然大怒,但出乎高长恭的意料,高洋是对着刑狱司司长发怒的。
“你竟然拿着一些空白的字条,来给朕看?”
高长恭暗自一惊,看向高阿那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