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
“阿那瓌?朕灭了他的子孙!”
派出的护卫,没有抓到那个术士,高洋气得暴跳如雷。
“陛下,臣听到的是,高阿那肱要毁………”
高洋奇怪的看向杨愔,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高湜,你听到的是什么?”
高长恭指望高湜,说出高阿那肱四个字。
但是,高湜这个善于揣摩圣意的人,知道高洋这段时间,突然想起阿那瓌的太子庵罗辰,就像他那个爹一样,忘恩负义,心里很是气愤。
便道:“陛下,臣听到的,也是阿那瓌啊。”
高洋听了一阵冷笑,气道:
“阿那瓌已经死了五年了,一个养不家,多次叛逃的庵罗辰,还能活过今年?”
“陛下,臣听到的,也是高阿那肱,阿那瓌早已经死了,那个术士,怎么还会说阿那瓌?”
高长恭从高洋右边的敞篷马车上,缓缓的站起来,弓身对坐在御驾上的高洋道。
高洋剑眉一拧,命护卫把那些老百姓抓来。
瑟瑟发抖的老百姓,竟吓得个个跟着高湜说,他们听到的是阿那瓌。
“四郎,这会你听清楚了吗?”
杨愔看到了高洋怀疑的眼神,定定的看向高长恭,连忙对高长恭摇了摇头。
高长恭会意,没有在说下去。
再说,高洋就会怀疑到大将军府,怀疑大将军那日,遭关中势力攻击的真假。
这个异口同声的结果,导致高洋五日后,要亲征柔然。
高长恭心里叹了一口气,难道是命中注定,高阿那肱那个小人,还会活十多二十年?
前世,那个真正的术士对高洋喊的,是阿那肱三个字。
把阿那肱听成阿那瓌,还情有可原,因为世人把高阿那肱说成阿那肱时,和阿那瓌的读音,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这一世,那个真术士,到阿那瓌死了,都没有出现。
今日这个术士,是高长恭让人安排的,对高洋喊的,是高阿那肱,而非阿那肱。
但这也能让高洋听成阿那瓌?
高长恭有点怀疑齐国的命运,难道又会轮回如前世?
回到大将军府,高长恭的脸上,已经敛收了暗芒,他眼含秋水,张开双臂,微笑着,等着欢快的人,扑进他的怀里。
再次为人,高长恭又回到了一进院门,等了一日的妻子,欣喜的笑着,扑到他怀里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