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望,但手中没有任何兵权,且又都不敢和大臣来往过密。
高浚,私自找杨愔,已经触碰了高洋的底线。
所以,当高洋把杨愔叫到面前时,为了保命,杨愔只好如实俱奏。
高洋听到高浚,竟然说他酒后无德乱性,还癫狂不已,没有酒醒的高洋,颇为恼怒。
又想到当年,高澄把控朝廷,为避猜忌,高洋只好装憨买傻,鼻涕横流。
许是装得太逼真了,引得这个高浚,曾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声呵斥下人,说为什么不帮他擦试鼻涕。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人帮他擦鼻涕?这等把他看得像白痴一样话,高洋本已嫉恨在心,如今,高浚还把他看成是当年的那个白痴吗?
高洋怒斥一声:小人越来越难忍了,便起驾回宫,留下呆若木鸡的杨愔。
杨愔已经隐隐感觉到,要有祸事发生了。
但那位永安王,不知有没有发现危险,有没有任何提防?
但让郑楚儿和高长恭欣慰的是,三叔高浚,最终平平安安的离开了邺城。
如果高浚,从此安安稳稳的在他的青州,没有任何动作,那此生的灾祸,可能也就过去了。
高洋终于在几日后,御驾亲征柔然。
临行前一日,北城地下监狱的尉狱掾,收得了消息。要他无论如何,在皇帝不在的这段时间,让高阿那肱意外死亡。
“公子,尉狱掾说,北城地下监狱的司长,老母亲刚好离世,正在办理离职手续,要回去丁忧。”
高长恭听了一笑,按照齐国尊师重孝的习俗,父母离世,作为官员的儿子,都得辞职回去丁忧。
丁忧假期,至少二十五个月,到那时,高阿那肱都可以死几次了。
高长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十五岁,正是爱玩的年龄。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养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且忍着,等我回来再说。”
“嗯,嗯。”
郑楚儿听话的点着头,眼睛却骨碌碌的转着,想着该先去哪里玩。
“你准备先去哪里玩?”
“东麓谷。”
“再呢?”
“莲花庵………”
郑楚儿正要往下说,抬头便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已经狠狠的盯着她,连忙打住后面的话。
“妾是去看慧尼住持,和老住持的。”末了,郑楚儿心虚的说。
绣经幡的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