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憨包,想些什么呢?我会打你吗?”
郑楚儿被咬得痒痒的,早忘记了刚刚的哭闹,忙把脸埋进高长恭的怀里。
“四郎,高伏和翠柳,又不像你和妾。”
“嘿嘿。”高长恭笑而不答。
“不是么?”
“你懂什么?”
郑楚儿还要说什么,嘴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堵住。
“呜呜”的挣扎一下,两支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郑楚儿弃械投降。
门外忽然传来萧婆婆的声音。
“姑爷,保胎药煎好了。”
高长恭无可奈何的放开郑楚儿,有点不高兴的说:
“进来。”
话音未落,萧婆婆已经推门而入。
“女郎,快趁热喝。”
萧婆婆放下手中的碗,一下掀开幔帐,见俩人一脸潮红,便道:
“女郎,你可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呢,激烈的运动,最好不要常做。”
郑楚儿脸一红,正要张口,高长恭抢先回答。
“我会注意的,适当的运动,对孩子也有好处。”
萧婆婆一下子语塞,这么会找借口?
“姑爷,那是适当的运动?”
“是啊。”
萧婆婆没有想到,高长恭竟是这样大言不惭的,正要语重心长的来两句,忽然看到郑楚儿一个劲的向她使眼色。
不准说?
萧婆婆无奈的闭了嘴,这么护男人。
接过郑楚儿递来的碗,萧婆婆还想再说两句,见高长恭目光盈盈,根本没有看她一眼,只有转而望向自己女郎。
“女郎………”
“女郎?女郎?”
萧婆婆差点气绝,喊了几声女郎,郑楚儿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在那里小脸痴迷的望着她的男人。
萧婆婆心里叹了一口气,唉,好像是上辈子不得见一样。
萧婆婆说着,摇着头出去。
见萧婆婆一走,俩人相视一笑,哈哈笑着,一起倒了下去。郑楚儿更是忘记了之前,她可是又哭又闹的。
他们不知道,萧婆婆可没有走开,一直守在门口。
当萧婆婆脚都站酸了,还听到里面有动静,忍不住看向翠柳。
翠柳就睡在门外,这个没心没肺的婢子,主人没睡,她已经睡着了。
“女郎,口可渴了?”
冷不丁的,萧婆婆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