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的状况。”
“是,陛下。”
高湛摆摆手,徐之才退了出去。
高湛坐在离祖儿身边,两手握着李祖娥的一只手,亲了一下。
又轻轻的抚摸着李祖娥的腹部,满眼的沉醉。
“你好好养着,等你身子好些,我带你出宫走走。”
李祖娥一听,急了,叔嫂姘居,在皇宫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了,还要出去让老百姓笑话?
“妾身子乏力,不想出去玩。”
高湛一听,忙道:“好好好,我这是怕你憋在宫中,心情不好,你不喜欢出去,在寝宫里养着,更好。”
见李祖娥不再说话,高湛又道:
“我以后,除了上朝的时间,会尽量来陪你的。”
李祖儿听了,悠悠道:
“陛下,妾喜欢清静,陛下应该把精力,多放在朝政上。”
高湛听了,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心里道:她在关心我,怕我不好好处理不了国家政事。
“我再忙,也会抽时间来陪你,你和孩子,才是我最大的牵挂。”
李祖娥不再出声,高湛又道:
“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事,要去处理。”
“那陛下还不快去,国家大事,岂能拖拖拉拉?”
“是,我这就去。”
高湛拉长声音,对李祖娥不住的点头,就像一个听话的丈夫,对妻子言听计从一样。
望着高湛离去的背影,李祖娥舒了一口气。
却又听到高湛回头道:“晚上我会来陪你的。”
李祖娥听了,拿着佛珠的手,不由抖了一下。
离开了昭信宫,高湛回到自己的寝宫,见和士开和胡皇后两人,还在玩着握槊棋。
高湛也不打搅俩人,在宫人的伺候下,沐了浴,亲自去库房,挑选了一金一玉两尊佛像,看看天色,又向李祖娥的昭信宫走去。
值到第二日中午,高湛才心情悦愉的离开昭信宫,去处理朝政。
“陛下,太后薨逝了。”
突然有北宫的黄门,在门外颤声禀告。
高湛一听,拿着狼毫的手,停了下来。
“着殡仪司,厚葬。”
说完,高湛丢掉手中的笔,手不由得摸着自己的肩膀。
肩膀上,娄太后打的伤痕,虽然已经结了吧,疤也掉了。但结在心里的疤,却永远都在。
不管谁阻止他和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