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冷冷的声音,让头破血流的段孝言,浑身一个激灵。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段孝言的大脑,除了疼,就是一片空白。
他只知道,一个长得极为标致的婢女,来到了他的面前,于是,他接过了一杯又一杯倒来的酒。
后来,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
“王,孝言喝多了酒,误闯了贵府的后院,孝言罪该万死。”
段孝言说着,自己狠狠的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我该死,我该死!”
这动静,早就吸引了许多来宾远远的驻足观看。
高长恭恼怒的声音,冷冷的划过段孝言的耳膜:
“段孝言,记着今日自己做过的事。”
段孝言一愣,一向恣意妄为的他,脊梁骨竟有冷汗冒出。
“我的王妃,岂能被人窥视?”
高长恭说着,一甩长袖,马上有府中的人,拖拽着段孝言离开了此地。
众嘉宾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一看,知趣的离开。
浴室的门缓缓打开,出来的,并不是郑楚儿。
“萧婆婆,你的笑声,越来越魅力十足了。”
风韵犹存的萧婆婆,听了荣叔的话,摇了摇头,咯咯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竟是刚刚传出来的那娇滴滴的声音,完全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婆的声音。
看,随自己妻子来到高家的这些人,个个都不一般。
高长恭抬头,望向卧房的方向,发现郑楚儿正默默的望着这边。
有什么事,让自己妻子,这般筹谋?
高长恭走过去,望着郑楚儿,柔声问:
“你受了什么委屈?”
郑楚儿摇了摇头,但却眼睛一红,扑进高长恭的怀中。
高长恭抚摸着郑楚儿的乌发,一字一句道:
“若有人该死,他就得死。”
郑楚儿紧紧的抱着高长恭,好似怕高长恭再次离开她似的。
高长恭抚摸着郑楚儿的头发,声音低沉道:
“但,不是死在这里,那会玷污了我的王府。”
高长恭感觉到了怀中的郑楚儿,点了点头。
同时,也感觉到了郑楚儿心中的愤恨。
被惊动出来的翠柳,看到来贺喜的段孝言,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无比的痛快。
三日后,在府中养伤的段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