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
沉一傲然说道:“因为我师傅是无风!”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无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哪个无风?”
谢蛤蟆笑的不行,亲自把沉一拖走了。
倒是屋子里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问道:“无风?可是明镜台的无风禅师?”
“对,喷僧是明镜台的沉一禅师,阿弥陀佛,无风正是喷僧的师傅!”沉一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亲师傅!”
屋子里的说道:“本官不知无风禅师的高徒法驾平阳府,恕罪恕罪,请王大人和沉一禅师速速进来。”
沉一不屑的说道:“阿弥陀佛,你上坟烧厕纸糊弄鬼呢?你怎么可能没调查过我家七爷,你调查过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存在?还不是想给我们七爷一个下马威?哼,七爷,你自己进去吧,我不进去!”
他又冲徐大等人说道:“他让我进我就进?他不让我进我就不进?呵呵,他是佛祖啊?我干嘛这么听他的话?我连我师傅的话都不听!”
徐大冲他伸出大拇指,满脸钦佩。
两个汉子一脸纳闷,其中一个见他态度不正,便阴沉着脸道:“和尚,你脑子有毛病吗?”
“对啊!”沉一很兴奋的指着他说道,“阿弥陀佛,我就说你们肯定调查过我们,还不承认,呵呵,露出马脚了吧?你们没调查过怎么会知道喷僧脑子有毛病?”
两个汉子愣是无话可说。
他们能怎么办?
总不能跟个傻子一般见识吧?
王七麟忍着笑进门,偌大的雅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大约五十岁的中年人,一个是三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两人面目有相似之处,显然有血缘关系,那么年长一个就是武翰林,年轻的是府尉武景湛。
武翰林红脸膛、卧蚕眉,颔下三绺长须,坐在桌子后神情淡然,很有一方统帅的气势。
旁边的武景湛则像个冲锋陷阵的武将,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站起来后气势逼人。
与他父亲不一样,武景湛的一双眉毛浓黑密集,脸上是络腮胡须,胡须略卷曲,所以当他昂起头的时候,微微翘起的胡须仿佛狮鬃,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头雄壮的狮子。
侵略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