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们都蒙着面,让童贯有些摸不清情况。
“无名无姓,只求钱财。”陆汇回道,一句话表明了来意,也打断了童贯后续的劝说之言。
双方继续僵持,有受伤的亲卫开始互相搀扶着撤出战场,重伤的也被抬走。
童贯看这情形,立即明白自己这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之前那些山贼可以说是乌合之众,现在这伙贼人可全都是精锐。
看他们杀散山贼,竟然能做到配合默契,只伤不死,就知道比自己的护卫强多了。
再看看自己这边,还能作战的护卫只剩下十几个,随从、解差也是连一半都没有了,对面的贼人竟然还有六十多人。
这次算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英雄若只是求财,能否放过老朽一命?”童贯问道。
“可以,但你们必须束手就擒。”陆汇回道:“我们只求财,不嗜杀。”
现场活着的护卫、随从都看向了牛车,等待着童贯的命令。
战斗了一个多时辰,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就算还站着的,也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打肯定是打不过了。
过了十几息,战场上亲卫伤员都已经撤除干净,陆汇正准备命令开杀,牛车上传来投降的声音。
“放下武器吧。”
叮叮当啷!武器被扔在官道上。
陆汇命人上去捆绑俘虏,绳子不够,就撕地上死人的衣服。
车夫被单独提了出来,后面还需他们赶车。
没时间打开车上捆扎的绳索细细查看,只能将三十辆车全部带上。
又过了半个时辰,腾出来两辆装粮食的车,加上童贯的牛棚车,让伤员全部上车,陆汇等人再次启程。
童贯等几十人则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留在原地。
童贯作为前朝宰相,名气太大,杀不得,否则肯定会引来大麻烦。
之后,若是有路过的商人先到,他们自然就会获救。
但若是山贼这时候返回,就只能怪他们命中注定该葬身此处了。
……
三月二十八日,陈家庄。
将送信的雪鸽递还给饲鸽人,陈逊拿着信桶出了鸽站。
说来也巧,今天闲来无事,来鸽站看看雪鸽的状态,就接到了陆汇传回来的信。
来到情报站,从小拇指粗细的信桶中取出卷起来的信纸,展开查看。
信上详细记录了陆汇此次劫银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