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行新钱虽说强制,但毕竟还没有宣布废止旧钱。加之新法今天刚刚颁布,这些人完全可以说不知法。”陈逊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收一收刀:“将今天闹事的人全都革除了,以儆效尤。”
“是!”陆汇应道。
对于这些家族来说,权利比命还重要,一下子将族中主力全部驱逐出权利部门,对他们来说肯定非常痛。
“派人去他们的矿上检查,对于矿内作业安全、人身安全等措施不到位的,全部责令停业整顿。”陈逊再次命令道。
这一招算是非常狠了,直接砸了这些家族的饭碗。
“这…,万一他们再闹事呢?”陆汇问道。
“情面已经给过他们了,若是再闹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绝不容情。”陈逊回道。
果然,这些家族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本身就不是愚蠢的。
认识到陈逊比陆汇“狠心”许多,这些家族都没有再继续闹事,就连陈家军去封矿,他们也没有组织矿工闹事,而是老老实实的交出了矿。
一番检查下来,没有一个私矿能够符合军政府的安全标准,凡是参与闹事的家族,家里的矿场全都被封了个一干二净。
就连好些露天开采的煤矿都没有躲过一劫,找了个粉尘处理不到位,危害到矿工肺部健康的理由,一并都给封了。
时间到了十一月十五日,凡是在此次事件中,受影响的增城县家族都派了主事之人来广州见陈逊。
陈逊没有躲着不见,于十五日晚在城里的荣祥酒楼招待了这些家族的主事人。
“陈家庄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诸位的家族在微末之际相助之恩我陈逊谨记。”酒过三巡之后,陈逊举起酒杯站起身说起了场面话:“就连东莞与广州接连派兵攻打陈家庄之时,诸家族都没有中断与我们陈家庄的贸易,可谓是雪中送炭。”
“都督言重了”…
台下有人谦虚的应承着,再看在场众人的神情,都比刚开始放松了许多,估计是看到陈逊的态度,以为事情有转机。
“可是,军政府现在不是我陈逊一个人的,也不是陈家庄的,而是广南东路所有百姓的,今后更会是九州大地所有华夏子民的。”
“铸造新钱是军政府最重要、最关键的发展大计,不容任何势力阻挡、添乱。”
“容陈某人问一句,我非常难理解的是,军政府发行新钱影响到在座诸位家族什么了?你们为什么要阻止?”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