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那家伙了!”
李凌香笑着移开了话题:“还是说说你们吧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就没听到你们的消息。也不知道姐姐你现在过得怎样——”
“劳妹妹你挂心了。”
姜妙妙神情有些黯淡的望向了前方:“托阿笑的福如今我夫妻的情形不算好。也不算坏。自那天之后。我们就被打到这个地方。别人顾忌着姜家和烈山家地势力。虽无人加以照拂却也无人敢于欺侮我们。只是东成的前途却全因我而毁了。妙妙你能不能劝-
列山东成突然抬头插口目中满是冰寒“妙妙!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
“是我失言了!”
姜妙妙苦笑眉间掠过一丝阴影。“刚才的话。凌香你就当没听见好了。对了凌香。先前在潭州那边地时候你和阿笑见面的情形有些不对劲。该不会。你这次是瞒着他过来的吧?”
“谁瞒着他了?请假来看看好友不行么?还摆出那种臭脸色给我看!”
想起在车站中紫少年下车望向自己时脸上的那阴沉李凌香就恨得直磨牙。一声冷哼后旋又歉意地望着姜妙妙:“对不起啊妙妙姐家里对你的消息一直都瞒着。我还是直到几天前才知道你们的下落。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们什么忙不过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你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突如其来的清朗声音打断了李凌香地话语。三人愕然中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一个美到了极点地紫少年正寒着一张脸闲庭漫步般向他们走来。
“姜笑依!”
烈山东成下意识的用手按上了自己地空间戒指。眼前的情形曾在他梦中无数次的生过。也无数次梦见自己拔剑然后彻底击败眼前的这人消去额前代表着奇耻大辱的疤痕。
可是直到亲身面对才觉平常时简简单单的动作此时做来是很等的困难。紫少年只是用冷冽的眼神一扫就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少年虽没有动用真气压迫他但那种来自层面无所不在的压力却让他的心志出现前所未有的动摇。
自己真的能战胜他么?拔剑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力量差距绝非是同一个级别烈山东成有些颓废的将手从戒指上移开。说来奇怪一等他放弃怀着敌意的举动着种压力也自然的消失无形。列山东成脸色铁青地一声冷哼拉起姜妙妙的手转身调头就走。
而对于离去的两人姜笑依也没在意。无论从何种角度而言。这一男一女都与他没什么关系了。若不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