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高义立刻警觉起来,“小鱼儿,你还小,咱们要往好的学,不能乱来!”
“乱来什么?”柳絮很迷茫,“义叔,咱们不是在说花吗?画风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啊……这,”高义不自在地扯扯嗓子,“我随口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这特么误会就大了!
自己也是蠢,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说荤话。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脸可就丢大发了。
“嗯嗯!”
柳瑜反应过来后,看着高义通红的脸,眼神闪过戏谑。
几朵花都能歪到某件事上,这是经历了什么?
莫非是个中高手?
这一瞬间,柳瑜想了很多很多。
尴尬的小插曲过后,高义加快速度。
隔壁县,一个简陋到四处破洞的房子,穿着整齐的老人无精打采地半躺在摇椅上。
“又熬了一天啊!”
老人的声音很沙哑,也很粗砺,有些生疏,似是很久没说过话。
少顷,一阵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石老头,快开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吵得人耳朵疼。
原本就破败的木板,在人重力的啪嗒下,终于不堪重负。
啪一下,散落到地面。
“这门也太破了吧,还没两下就坏了,你们作证,跟我没关系啊,是它自己摔的。”
“门都坏了,咱们赶紧进入吧,别拖,正事要紧。”
说完,毫不客气地踩着门板过去。
没一会儿,衰败的门板上多了好几层密密麻麻的脚印。
对于这一切,椅子上的老人置若罔闻,眼睛都没睁开,仿佛并不在意。
“石老头,已经一个月,你考虑清楚没?”
“老朽不会要别人家的孩子,我有义子。”
“你那义子三年前就死了,他家里人也没看过你,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扯上关系,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与你们无关!”
老人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只是眼底却多了些伤痛。
“石老头,不是我说,咱们做人就得务实,你都六十的人了,再不找个摔盆扛幡的,黄泉路上都不安稳,何必死犟着?
我们家三小子,机灵又懂事,想收他做儿子的多着呢,我们家都不乐意,现在能松口,偷着乐还来不及,你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