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全世界所有时尚的东西都能在这里看到。经常光顾这里的也是哈尔滨的有钱人。
而哈尔滨的道外是最有人间烟火气的地方。杂耍的,变魔术的,说书的,唱戏的吸引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各式各样的熏酱,排骨包子,水饺,馅饼,糖葫芦,麦芽糖馋得行人直流口水。
钱小宝买了几个排骨包子站在辅和茶园外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评戏同时斜眼看着荟芳里的街口。
秦玉禄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从那里出来。
可是钱小宝又等了很长时间秦玉禄也没有出现。
钱小宝暗暗摇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秦玉禄这把老骨头受得了吗?
他沿着正阳街走了一段在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前停住了。
再过一会钱小宝从店铺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小瓶香水。
越是名贵的香水气味越是柔和。可是钱小宝买的这瓶香水,一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香味刺激得钱小宝直想打喷嚏!
秦玉禄满身酒气脚下虚浮的走胡同里走着。虽然家里的老婆又哭又闹甚至还动手,可是他非要把怡红院的艳翠姑娘娶回家不可!
没办法,他这座五十多年的老房子已经着火了,就是十辆喷水车也浇不灭!
秦玉禄刚刚走出荟芳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迎了上来。
“这不是秦科长吗?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钱小宝笑嘻嘻的对他说道。
秦玉禄诧异的抬起头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刚从辅和茶园听完戏出来就碰见您了。”钱小宝答道。
“又去查案子了?秦科长,您这一天也太辛苦了!”钱小宝叹息着说道。
“我给您叫一辆车送您回家!”钱小宝殷勤的说道。
他招了一辆街边的人力车又小心的扶秦玉禄上车然后自己也挤了上去。
秦玉禄心里一阵感动。看来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很会来事。
秦玉禄把自己家的住址告诉人力车车夫,车夫拉着车撒腿跑了起来。
“秦科长,你看我的头。”钱小宝指着自己头上的纱布说道。
“你怎么受伤了?”秦玉禄吃惊的问道。
“别提了!我打听了半天才打听出你家的地址。今天我提着几包点心去看你,结果刚一进门就让嫂子用擀面杖打了一顿!”钱小宝哭丧着脸答道。
“她为什么打你?”秦玉禄下巴都快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