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
二丫用另外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揪掉了公鸡脖子上的毛露出鲜红的皮。
大公鸡吃痛不停的蹬着两只爪子。
二丫操起地上的菜刀飞快的在公鸡脖子上划了一下然后把鸡脖子凑近地上的小碗。
鸡血滴滴答答的很快流了大半碗。
二丫干起活来还是像在娘家当闺女时一样干净利索。
钱小宝抱着孩子站在一边说道:“你没有嫁人的时候在家里数你干活多,现在嫁人了更受累了。”
二丫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把已经断气的公鸡扔在地上进屋烧水去了。
抱在钱小宝怀里的孩子不停的蹬蹋着,把鼻涕和口水蹭在钱小宝的脸上,脖子上和衣服上。
钱小宝知道二丫烧水是要褪鸡毛。
“等你男人回来以后再做吧,他上哪儿去了?”钱小宝问道。
他想起了两年前在这个院子里面看见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瘸子。
“他赶着驴车送豆腐去了,马上就回来了。村子里面一定有人已经跑着给他送信去了。”二丫答道。
在农村里面大家互相帮助有很温暖的一面,可是东家长西家短嚼舌头的老娘们也确实挺烦人的。
“就是冬天没有活干给他们闲的!这里离东宁不远,我只要一句话就让这些人都去东宁修工事去!”钱小宝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