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九点钟店铺基本上已经关的差不多了。
天气慢慢的回温,可是夜晚的行人依然稀少,不过不少路灯下面都站着一位或者是几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每当行人经过的时候这些女人就摇摆腰肢频抛媚眼,也的确有男人凑过去低语几句然后女人挎着男人的胳膊离开了。
舒尔茨沿着人行道慢慢的走着,每过一盏路灯舒尔茨就把目光透射到站在路灯下面的女人身上仔细打量几眼。
外人看来他就是个晚上出来寻找目标寻欢作乐的色鬼。
这是每当舒尔茨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些女人一改刚才妩媚的样子不是吐口水就是直接小声骂两句。
在大直街上走了三四百米远,舒尔茨站住脚看着路灯下面的一个黄头发女人。
谷蚶</span>
女人靠在路灯杆上手指间夹着香烟自顾自的抽着。
看见舒尔茨在看她,女人吐了一口烟说道:“行行好吧,先生,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舒尔茨看着面前明显已经沧桑了的女人问道:“去我那里还是去你那里?”
女人拿出协和牌香烟递给舒尔茨一只。舒尔茨接过香烟发现这只烟是老巴夺牌的。
“还是抽我的吧。”舒尔茨拿出自己的烟递过去。
女人接过哈德门香烟后如何抬手招了招手,一辆人力车飞跑而至。
两个人坐上车,车夫拉着人力车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人力车再一次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凡塔基亚夜总会的门口。
女人和车夫都站着不动,已经等在门口的中年人带着舒尔茨从夜总会正门进入然后七拐八拐的又从后门走出。
太麻烦了,舒尔茨一边走一边想着,不会是国家安全总局的局长潜伏到哈尔滨亲自来见我吧?
中年人带着舒尔茨走出胡同坐上一辆马车。马车夫一抖缰绳,驽马就撒腿跑起来。
舒尔茨在登上马车的时候就看见除了中年人和车夫,马车上还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
中年人主动的与车夫坐在一排,后排让给舒尔茨和那个胖子。
“科廖夫同志,你好!”胖子伸出手来说道。
舒尔茨愣住了,科廖夫是他加入肃反委员会的时候用的化名。当他受组织派遣到中国东北的时候又用回了真名,这样才不怕人到德国调查。
胖子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舒尔茨。
照片上两个年轻人肩并肩站着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