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英国转到这里我觉得最漂亮的就是法国女人,不过我最喜欢这里的女人,肥肥胖胖的也不打扮自己,看着就觉得特别朴实能吃苦耐劳的样子。”钱小宝说道。
他和关小爷辗转从英国来到瑞士,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能够听懂他的话,所以他就肆无忌惮的品评着。
”你的审美跟小胡子的审美一样,他也是喜欢强壮的女人。”关小爷讽刺挖苦道。
两个人趴在河边铁栏杆上看着静静流淌的利马特河河水。
“这里可真安静啊。”钱小宝感叹道。
“这个国家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打过仗了。”关小爷答道。
舒尔茨从侧面向钱小宝走来,如果不出声他将从趴在河岸铁栏杆上的钱小宝身后走过。
离钱小宝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舒尔茨轻轻咳嗽一声。
长期做情报工作的钱小宝马上机警的转过头来,他的视线在舒尔茨身上停留了不到零点五秒钟就重新转回来继续看着河水。
在钱小宝身后不远舒尔茨拦住一個迎面而来的瑞士人用德语问道:“我是刚刚到这里的,请问圣母教堂在哪里?”
瑞士人抬手指向河对岸。
“谢谢!”舒尔茨说道。
然后他也趴在铁栏杆上看着河水同时手指在铁栏杆上敲了两下然后重新转身向远处走去了。
“走吧,就在河边找一家餐厅吃一顿,然后回酒店休息。明天再去瑞士信托银行。反正也不着急走,有的是时间。”钱小宝对关小爷说道。
夜里,钱小宝突然起身穿衣服。
“你干什么?”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关小爷问道。
”实在是睡不着想出去走走。这里晚上出门不要紧吧?”钱小宝问道。
关小爷也曾经在伪满洲国待过好几年所以明白钱小宝的意思。
如果是在哈尔滨半夜走在街上,伪满洲国警察和便衣早就出来盘查了。
“没事,只要不胡来没有人管你,不过这个时候街上早就没有人了,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关小爷答道。
钱小宝穿好衣服下楼走出酒店。他看看街道上没有人就直接向圣母教堂方向走去。
白天舒尔茨问话的时候瑞士人手指圣母教堂方向被钱小宝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而且沙维什老人教钱小宝德语的时候可能是教的次数太多了,钱小宝勉强记住了教堂这个词。
现在是半夜一点,离与舒尔茨见面还有一个小时。钱小宝绕着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