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之不清。
不过。
方以蓝也没有去探寻追问秦书剑的意思。
因为机缘，没有任何一人会说出来。
若是追问的话，说不定还会跟对方交恶。
不过——
方以蓝心底也是再次对海域上心了。
“若是有机会的话，说不定还要再入海域探寻一番，说不定里面真有什么上古留存下来的机缘也不一定。”
对于心中的想法。
方以蓝没有说出来。
宿战此刻也是面色凝重的看着秦书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本来只是单纯的想要观摩一下，对方铸造道器的手段。
结果却是遇到了更大的冲击。
另一边。
秦书剑到来后，也是第一时间，发现了方以蓝等人的存在。
没办法。
大能的气息太过耀眼。
其他人或许察觉不到什么，但这些人里面，绝对不包括秦书剑。
如果是以往的话。
有大能到来，秦书剑内心也会紧张。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什么担忧。
不用戮神刀，自己的实力也是比肩大能，要是用了戮神刀，天人九重以下都能斩杀，天人九重以上的强者，亦有一战之力。
拥有这么大的底牌。
秦书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低调的理由。
此时。
如同深渊般的神念扩散出去。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感受到了一股可怖的力量，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
就算是神武境的大修士，在这股神念力量面前，灵神都是颤抖不已。
至于秦元白，更是神色大变。
还没交手。
他发现自己就已经输了一筹。
那股浩瀚的神念，自己根本不能与之媲美。
至于方以蓝跟宿战，脸上也是微微变色。
“他绝对不是天人四重！”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答案。
天人四重！
绝对不可能。
因为天人四重拥有不了如此浩瀚的神念，也唯有天人六重的入圣巅峰强者，才有可能做到这一步。
甚至于——半步大能才行。
一想到这。
两人齐齐吸了口气。
这特么的，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