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不老实也足够了,更加不会碰到我伤口的,放心吧。”
叶嬉,“……”
她担心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而是……而是……
算了,她相信他的为人,这么多年都能隐忍过来的人,她不信会忍不过这两日。
“我先去洗漱一番,你先休息吧,在战场上奋勇拼战肯定休息不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叶嬉站起身准备去洗漱。
“是该养足精神,后日毕竟是大婚,需要用力气的地方多着呢。”宋司卓看着她起身的动作,喃喃自语。
叶嬉,“……”
听不懂。
不明白。
不知道。
只要她装作听不懂,宋司卓就拿她没有办法。
这一晚上,叶嬉都躺在最里面一动不敢动,连神经都绷紧了,宋司卓将她的紧张和防备看在眼底,笑了笑,到底没动她。
……
“圣暿王的病情如何?”第二日早朝后,太医们再一次给宋司卓会诊之后,系数被叫到了皇帝的御书房,皇帝手中拿着奏折,眼神却盯着太医们,准确的说是前排的太医院院正。
“回禀皇上,圣暿王依旧是昏迷不醒,微臣已经想了许多办法,不管是针灸还是药物,都没办法让圣暿王醒过来。”院正低头回答。
“微臣也检查过圣暿王身上的伤,不仅仅有箭伤,还有许许多多旧伤,新伤旧伤加在一起,圣暿王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也幸好那些箭都没有射中要害,不然的话……”
“朕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听你们的废话?”皇帝将手中的折子重重的拍到桌子上,一脸怒容。
“皇上息怒。”
“息怒?朕养着你们,就养出了这样的能耐?连个人都救不了,要你们何用?!”皇帝怒发冲冠,看向跪着的太医们的眼神冰冷还带着杀气。
“皇上明察,并非臣等不尽力,而是……而是……”院正也觉得自己委屈不已。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他能怎么办?
“说!”皇帝的耐性已经被耗尽。
“臣等用了大大小小的方法都没能让圣暿王醒过来,不若试一试偏方?”院正建议。
“什么偏房?”皇帝微眯了眯眼。
“冲喜,皇上不若用冲喜的方法试一试?”院正拱了拱手,“反正明日就是圣暿王和叶二小姐大喜的日子了,不管行与不行,用这法子试一下,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