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殿下往后相处的时日还多着呢。”柏福安出言安慰,手上动作没停,开始给皇帝研磨。
他看到皇帝还在批奏折,这墨定然是还要用的,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太子身上也站到墨迹了,地上还有些墨迹。
皇帝正在与他说话,他也不好去擦拭干净,只能先研磨,一会儿再去收拾。
“朕已经老了,护不住他几年,若是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宋司卓,就是皇宫内的几个兄弟就能将他给吃了。”皇帝越想越气。
“几个皇子都很和善,不会对殿下下手的。”皇帝能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可他这个奴才不可以,是以只能这样接话。
“他们几个朕还不了解,不过是因为还在观望,一旦宋司卓没了,太子原本的靠山没了,他们就不会再蛰伏忍耐了。”皇帝心里门儿清,心里却还是心疼着,“罢了,去给他送点药过去,这砚台材质特殊,怕是伤的不轻。”
柏福安笑道,“皇上就是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