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得很。”皇帝站在他的身后,“既然你这么在乎这个儿子,朕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这么在乎你?!”
“来人。”
柏福安上前,拱手听令。
“给曲周侯安排一屋子,放消息出去就说曲周侯被朕请来做客了,要是一个月以后没有人来将他带回去,就留在这皇宫内吧。”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柏福安退了出去。
“你说会是这叶冶公还是叶冶恒会来接你呢?对,还有给太子做事的叶冶澹,这时候就能看出谁最有孝心了。”皇帝如此嘲讽看戏的语气,曲周侯又不是傻子。
“臣愿意在宫里。”
“带下去。”皇帝已经给了足够的耐心和限度了。
曲周侯被带了下去,皇帝坐回到位置上,宋忪回过味儿来,“父皇,可是想让曲周侯做这个诱饵?”
“朕说的如此明白,还要确认?”
宋忪,“”
不就是多嘴问了一句吗?至于这样尖锐?
“那要是他们不来呢?一个都不来的话,岂不是浪费了父皇的计策?”宋忪换了说法。
“朕自然不指望着叶冶公和叶冶澹来,朕抛下这个饵为的是江南那群人,叶冶恒在京城找不到人了,相关的人也就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