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去了,来回奔波着实辛苦,住在宫里还能和家人团聚,如此也是一举两得,众爱卿觉得如何呢?”
还能觉得如何?
自然是应下来,再感谢一番了!
“多谢皇上恩赐。”
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什么叫敢怒不敢言?
什么叫打落了牙和血吞?
这就是。
御书房就剩下皇帝和宋忪两人,宋忪表明自己的佩服,“父皇如此英明睿智,儿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要学的东西的确还很多。”皇帝直言,“不过无妨,等这件事了了,朕会亲自教你,以后这江山到底是要交到你手中。”
“儿臣明白。”
“又去看了叶府那丫头?”皇帝突然转了话题。
宋忪一愣,然后回答,“是。”
“我宋家和这叶府的人还真是”皇帝话到这里没有继续,“叶府的人没有一个是单纯的,你自己被太蠢了,朕已经给你提过醒了,若是朕发现你真的愚不可及,这江山朕可不敢放心的交到你手上,记住了吗?”
宋忪吓到了。
明明前一刻还不是这样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还说变就变了呢?
“儿臣记住了。”
“和邻国的交易已经开始了,你自己多注意点,别一天到晚都等着朕来吩咐你,就你这幅模样,别说和宋思卓对上了,就是和他的手下对上,你也不是对手。”皇帝将宋忪贬低地一无是处。
宋忪红着脸低下头。
这无疑是侮辱了。
可对面的人是他的父亲,更是一国之君,他反驳不得。
“儿臣一定不会给父皇丢脸的。”宋忪表明决心。
“不丢也丢了这么多年了。”皇帝补刀,“没事就不要到后宫去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把郭府给盯紧了。”
“儿臣这就去。”
拱手一礼后宋忪离开了御书房,回去东宫召集了参谋,商议一番离开东宫。
“柏福安。”
“奴才在。”
“派人去把叶府那丫头盯紧了,别让她成为太子的绊脚石。”皇帝眼神一变,眼中的阴狠和毒辣让人生畏。
“奴才这就去。”柏福安躬身准备出去。
“对了,曲周侯在宫内怎么样了?”皇帝突然叫住柏福安,“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柏福安回忆了一番,“这些日子奴才派了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