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瑀鑫看着床上的可人,觉得很好笑,他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喂,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我这边都没被子,后背都露在外面了。”
“你不会去找你阿娘再要床被子呀,不知到男女授受不亲啊?”江欣怡说着,双手依旧胸前的被子拉的牢牢的,不肯妥协。
“什么?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今天中午是谁跟一群男人在喝酒?我好像还听见某人要去雨花楼呢。”文瑀鑫嘲笑着说。
“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整个京城里的男人还有谁像我这样对你好,堂堂王爷伺候你洗脚,还给你倒洗脚水,你去叫他出来。”文瑀鑫见她不言语,继续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好?你去打听打听,有谁会把新婚的妻子给撵到偏僻的后院,不管她?人家皇宫内打入冷宫的也不用自己做饭吧?”江欣怡越说越气,竟然回过身子,质问着他。
“你干嘛要嫁给我当王妃?是因为我父皇赐婚?以你爹的身份,随便嫁给京城里哪个王孙公子,富家子弟,现在都会是呼风唤雨的当家主母的,可是你却偏偏嫁给了我。”文瑀鑫也侧过身子问。
“唉,别提了,我算倒霉透顶了,跟你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你说咱俩就不能和平共处吗?”江欣怡很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可是她还是没有说出口,真的说出来他能信吗?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和平共处法?”文瑀鑫很认真的问。
江欣怡一听这话,有门儿,她兴奋的坐了起来说:“你看,咱俩是你爹赐婚的,谁敢抗旨呀,你不敢吧?我也不敢呀,可是有些事情是可以咱自己做主的,你可以休了我呀,就算现在不是时候,也不要处处为难我呀,有倒是,夫妻不成情意在嘛,咱俩做不成夫妻,就做朋友、哥们、都行呀,干嘛弄的跟仇人是的?”
“休了你?你去哪里?回宰相府?”文瑀鑫笑着问。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啊,干嘛非得回宰相府?你真的把我看的这么没用离开王爷,或者宰相我就得饿死?笑死个人了。”江欣怡不服气的回道。
“啊泣。”江欣怡连打了两个喷嚏。“妈的,谁骂我呢?”江欣怡气鼓鼓的骂。
“赶紧躺下吧,你这是受凉了,怎会说有人骂你?”文瑀鑫连忙把她拉倒,帮她盖好被子。
“你没听说,一想,二骂、三惦记吗?我刚才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有人在骂我。”江欣怡嘴没闲着。
“哦,原来是这样。”文瑀鑫头一次听说,打喷嚏还有这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