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军营里一群徒弟、一群忠实的听众、外面的村子里,都已经把她当成救苦救难的菩萨了。
思路一打开,文瑀鑫竟然吓了一跳,怎么会为了儿女私情而产生要放弃计划的念头?她比那位置还重要吗?他郁闷了!
由于,文瑀鑫纠结这个问题,他思考到快天亮了才睡着。以至于江欣怡醒了以后,发现他还没有离开。
江欣怡偷偷的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见他不是装的,确实睡的很死。被窝里好暖和,她也偷懒不想早起了。
江欣怡缓缓的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妖孽脸,下巴上的胡茬都有些长了,像洗衣服的板刷一样。她偷偷的伸出手指摸了摸,有点扎手。她又摸摸他的喉结,再摸摸自己的脖子做着比较。见他还是没有醒的意思,竟然大胆的用手去抚摸自己那次咬的疤,相识一场,给他留下这么一个纪念也不错的,哈哈,她得意的笑出声了。
凭文瑀鑫怎样卷困也睡不实了,他闭着眼睛抓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不放开。
江欣怡知道他已经醒了,自己也没有必要装睡了,索性继续偎在他的怀里接着睡个回笼觉,都老夫老妻的拉,不能老是难为情呀,索性大方些吧。
文瑀鑫没有料到她见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而发脾气,反而这么温顺,惊喜的把胳膊塞到她头下,搂了她,接着睡。
江欣怡正打算继续睡的时候,忽然看见他衣领内露出的一节红丝线,她忍不住好奇的伸手把丝线拉了出来“什么呀这是?”她看着落入手心吊在丝线上的半块玉佩问。
文瑀鑫听她这么问,睁开眼睛一低头,看见她手心上的玉佩,马上就变了脸,冷冷的说;“不要动这个。”
江欣怡顿时傻眼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