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嘿嘿,你最好找个得过军功章的家伙来,那样的话,即使赢不了他,起码也会气他个半死。
反正怎么滴都是赢家了,江欣怡吹着口哨就走回自己的队列前,她看见伙房里的卢师傅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偷偷的对他吐吐舌头。
江欣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队列,还是那么的整齐,因为连赢两局,他们显得更加的精神了,这就是荣誉感带来的效应。
“麦杆,你紧张不?”江欣怡走到麦秆面前问。
麦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你害怕不?”江欣怡又问。
麦秆坚定的摇摇头。
江欣怡理解的笑笑,她忽然想起问他一个问题,“麦秆,能不能告诉我,你咋叫这名?你长得也不是很苗条呀?或者,你和六虎一样,她娘怀他的时候梦见六只虎,所以给他取名叫六虎。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娘怀你的时候梦见麦秆了吧。”江欣怡想调节他那紧张的情绪,就问。
哈哈,江欣怡一问,身旁的豆子他们就忍不住哦笑了,“师傅,这个我知道,麦秆对我们说过,他出生的时候,他娘正在堆麦秆,因为来不及了,就把他生在麦秆垛里了,他生下来两手都抓这麦秆呢。”华子忍住笑,告诉她。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江欣怡觉得真好玩。
他们一笑,麦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神情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是,他们马上就都止住了笑,表情变得很严肃,很紧张。
怎么了?江欣怡顺着他们的目光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彪的第三个参赛者上场了,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好像很牛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呀?
“他是谁,你们熟悉吗?没事哦,熟人比试也没什么,又不是敌人,有什么好顾忌的?”江欣怡不解的问。
“师父,那人叫关东,原是前锋营的一个小头目,后来调到骑兵营当统领去了,听说前段日子因为偷喝酒,醉后去了后面的村子,要逼着一个小娘子嫁给他,人家不肯告到了大将军那里,被打了军杖,还免职,现在是骑兵营里的一个喂马的。”豆子小声的对江欣怡说。
“他很厉害么?”江欣怡问。
“嗯,他有些功底的。”华子回答。
靠,就知道那个黄鼠狼在耍诈,可是人家也没犯规呀,毕竟这家伙现在是普通的一个兵啊。
“麦秆,反正咱也赢了两局了,不如这局咱弃权吧。”江欣怡看着麦秆再次的紧张起来,不放心的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