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她在自己身边才会不用顾忌那么多。
“我昨晚吃过了,还是你吃吧,你不是受伤了么,嘻嘻。”江欣怡笑嘻嘻的说着。对眼前的这张丑陋的面孔已经没那么抵触了,又不是要嫁给他,何必纠结人家的长相呢。
人啊,不可以貌相的,远的不说,就他那俩师兄吧,都长的人模人样的,可是却是两个奸诈的,残害同门师弟性命的畜牲!江欣怡认为老天又给她上了一课,那就是长得好的,不一定就是好人。
“你先忍一会儿吧,再过几个时辰,我体力恢复些,就出去弄只野味来给你烤起来吃。”安鹏飞感动的说完,把手里的馒头掰开,递给江欣怡稍大些的那半个。
江欣怡没有再谦让,伸手接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就开始啃起了馒头,江欣怡半个下肚,依旧感觉很饿,却没有办法。
“小兄弟,昨个救命之恩,安某连谢谢都还没说过,请不要见怪才是。”安鹏飞很真诚的对江欣怡说。
“唉,不要这么酸了,都是在外面走的,应该如此。”江欣怡不好意思的客气着。
“也好,大恩不言谢,不知小兄弟你如何称呼?这是要去往何处?”安鹏飞问。
“小弟姓江,名易昕,跟你一样,也惹上了仇家,躲避他们的办法就是到最热闹的地方去,所以,我是想到京城里去的。”江欣怡拂掉掉在衣襟上的馒头屑说。她把自己姓后面的两个字颠倒了一下,姓就不想改了,不管到哪里,都是爸爸的女儿。
“原来如此,但不知京城里是否有亲人可投奔?”安鹏飞问,他也不想分析她的话是真是假了,反正说假话也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亲人?没有,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什么亲人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自由自在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牵绊,亦不会被人要挟。”江欣怡有些伤感的说。
安鹏飞见她如此,知道这句话一定是真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方便的话说说你自己吧,老听你说安某安某的,姓安的话,你叫啥呢?”江欣怡打破寂静问。
“我姓安名鹏飞,现年二十六岁,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自小被师父领上山学艺,他老人家前几年也仙逝,昨个你也看见了吧,除了那两个混蛋师兄,我也是孤家寡人呢。”安鹏飞苦笑着介绍自己。对于面前的这个小家伙,他不想隐瞒什么。
“看你,又不是要给你说媒,还把年纪说了,真是的。”江欣怡想调节一下气氛,逗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