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带走不。”韦奕一手架着昏死的德意,一手拎着一串东西问江欣怡。
江欣怡身边的蓉儿早就躲到海子的身后去了,江欣怡一见那串东西,很想呕吐。但是为了面子威严,她强忍住说;“丢给外面的野狗吃,要亲眼看见狗儿吃掉。”
“明白。”韦奕和骆柯架着人就往外面走。
“好了,今个叫你们来,意思大家都懂,现在都回去休息吧。”江欣怡转身对小艾他们说。
“主子。”蓉儿害怕的走了过来。
“好了,没事了,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要那么傻,有人欺负你,或者受了委屈,不方便告诉我的话,就对海子说吧。”江欣怡微笑着对蓉儿说。
蓉儿点点头,跟着海子往前院走去。
“你小子,行啊,这一下子就把他们给镇住了。”上官宏佩服的跟江欣怡竖大拇指。
“看你说的,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兴师动众的,这些人都不错,根本用不着杀鸡儆猴,可是不狠一把,我怕有人会学坏,会变质,那样以后就难管了。”江欣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说。
“还真没看出来,平日里对他们那么好,这犯了错说阉就把人给阉了,还把那命根子给狗吃。”上官宏很佩服的说。
“奸淫掳掠的,作奸犯科的,都该杀无赦。不过,今天这比帐那可不算我的,我就说说而已,没想到你们真的就给切了。”江欣怡坏笑着说完,心情极爽的拍拍一直没有说话的安鹏飞。
“二哥,走,咱喝几杯去。”江欣怡这样说着就往回走。
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你听见他说滴没?”上官宏指着江欣怡的后背问安鹏飞。
“呵呵。”安鹏飞笑笑就去追人了,她现在的心情这么好,保不准又要拎着酒壶上屋顶,白天说是晒太阳,晚上说是赏月,她的理由永远那么美丽有诗意。
哪天还是找个工匠,让他们想办法在屋顶的四周弄圈围栏上去吧,那样也安全一些。实在不行的话,在这院子里给她建栋楼吧,她这么喜欢爬高!
他正想着呢,前面的江欣怡忽然又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到他面前问;“二哥,你是德意那混蛋会不会跑到衙门去告我,说我私设公堂,滥用私刑啊?”
“哦,原来你也会害怕?现在想到也晚了,切也切了,割也割了,神医来了,也粘不会去了。”安鹏飞故意严肃的对她说。
“你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种人。不过他真的很该死不是吗?难道非得说等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