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手上的荷叶也丢在了水里。
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脚裸上,小腿肚上,反正是浸在水里的那一截上面,密密麻麻的叮着很多的黑点,那黑色的东西还蠕动着肉乎乎的身子往里面钻,那东西她认识,是蚂蟥。
本来都潜在泥里,结果她一下水,就蜂拥而上了。这东西开始叮到的话,人不是很容易感觉得到,就是觉得痒,等知道疼时,基本已经钻进去一些了。
江欣怡刚才聚精会神的摸螺蛳,偶尔痒一下,还以为是水里的鱼儿或者是水草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二哥啊,救命啊。”江欣怡带着哭腔的喊着,忘记了往岸上跑。
她这么一叫,文瑀鑫瑀安鹏飞一怔,俩人顾不上脱鞋子,一起跳下塘里,文瑀鑫先把江欣怡抱了来到了岸上。
“救命啊,怕怕啊。”江欣怡抱着文瑀鑫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大声的哭着,也不敢看自己的脚。
连成被她哭的,不知所措,一个男的怎么可以哭成这样子!
安鹏飞见人被文瑀鑫抱在怀里,愣来一下,赶紧上来,“借你鞋子一用。”他跟连成说。因为他的鞋子是干的。
连成赶紧的脱下鞋子递给安鹏飞。
农村里一般的男人在儿童时候,只要家乡附近有水塘,都曾经有过被蚂蟥叮的经历,所以安鹏飞很有经验。
蚂蟥叮上以后绝对不能用手去拽留在外面的那截,拽断的话,断在里面的就会钻进人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东西拍打,鞋底就是最好的工具。
为了让安鹏飞便于拍打,文瑀鑫把江欣怡横抱着蹲了下来。
安鹏飞抓着她的脚,啪啪的拍打着,那些叮着的蚂蟥就慢慢的掉了下来。
江欣怡紧紧的搂着文瑀鑫的脖子,还在哭。文瑀鑫却不知该怎么哄一个哭泣的男人,只有傻傻的拍着她的肩膀,不知所以的说;“好了,就要好了,不要怕。”
这个小男人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这么抱着了,在海边的山上,刚抱出异样的感觉就被安鹏飞给抢走了,害他好几天没反应过来,一直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变了。
现在,自己又抱到了,可是,安鹏飞却没有办法抢了,因为他在忙着应付那些蚂蟥,顾不上抢人了。
文瑀鑫看着那掉在地上蠕动的蚂蟥,竟然觉得它们好可爱,可是怎么这么快就都掉了下来?他有点失望,好像安鹏飞马上就要来抢自己怀里的人一样了。
于是,文瑀鑫偷偷的也抱紧了怀里还在抽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