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欧阳你真的这样想?不是认为我是断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决定不跟我们来往了?”文瑀鑫不相信的问。
“不是的,瑀王爷你不要多想了,我之所以那样讲,是因为,我这人想简单的活着,不想太累了。”江欣怡跟他解释着。
“是啊,简单的活着,跟我交往的话,谁都没法简单的活,所以我的王妃才会离开我吧。”文瑀鑫伤感的说。
“不要说这些了,有缘的话,应该还有见面的机会。”江欣怡不忍心说得那么绝情,安慰着他。
“谢谢你。”文瑀鑫抬头,很真诚的笑着对江欣怡说。
“谢什么?“江欣怡问。
“谢谢你对我说的话,谢谢你领人来帮我抗敌。”文瑀鑫说。
江欣怡也不跟他客套,只是微微的笑。真的很想对他说,你这家伙啊,要谢我的岂止是这些!
“欧阳,明日你还要启程,我就不耽搁你,早点休息吧。”文瑀鑫有点不舍的站起身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笑着站起身,把他送出门外。
看着文瑀鑫离去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苍凉,江欣怡有些不忍心。
“王爷。”她轻轻呼唤着追了上去。
“什么事?”文瑀鑫停下脚步,转身问。
“明个就要离开这里回京城了,心里太激动,现在也睡不着,王爷如是不累的话,不如走走吧。”江欣怡赶到他的身旁说。
文瑀鑫竟然开心的点点头,两个人沿着军营里的路并排的走着。
“欧阳,今晚的月色更美了,你可否再吟首诗词来听?”文瑀鑫抬头看看月亮对江欣怡说。
“呵呵,这有何难。”江欣怡马上就答应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白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作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阴精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江欣怡又跟李白老师借了一首,朗诵到。
“欧阳,这首?”文瑀鑫惊讶的问。
“不要误会,是从书上看来的。”江欣怡赶紧的澄清。
“欧阳,没想到你的记性这么好。”文瑀鑫葱白的说。
“记性好有什么听,从前有个少年,七步就能作诗了。”江欣怡想起了曹超的儿子告诉了文瑀鑫。
“什么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