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好好的睡一觉,不行,回去后也得把自己的床弄成这样的。
不要睡着喽,清醒些,江欣怡提醒着自己。
可是江欣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韦奕他们又教她识毒,却没有教她有些植物虽然无毒却有很多的功效,比如现在屋子里的熏香。
安鹏飞给她的解毒荷包也忘记带在身上了。
西宫太后因为文靖乾顺利的登上了皇位,自己的儿子却无动于衷,而焦虑一直都失眠。所以,特意叫太医配制了有助于睡眠的熏香。
现在,江欣怡就着了道,还好她贪玩睡到了床上,如果还在房梁上的话,只怕已经掉下来摔在地上了,那个位置还摆着那个大火炉。
江欣怡迷迷糊糊的,好像就开始做梦了,梦里没看见人,就听见有人说话。
“瑀儿,你有好几天都没来给母后请安了,这么晚来,脸色怎么如此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个女人的声音。
“母后,儿臣想知道,昨个夜里,在集市上暗算江公子的那几个人,好像是您的人吧?”一个耳熟的男音,语气很不好的问。
“瑀儿,这么晚来此就是来问罪的么?”那妇人恼火的问。
“您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男音冷冷的问。
“是,是哀家的人。”妇人没有否认。
“儿臣对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为何您不守信?”男音刻意的压低喉咙责问着。
“好了,那个江欣怡的事,母后后来也没再插手啊,是你自己留不住人,你又为何要来迁怒于母后?”那妇人有些不耐烦的说。
真是的,梦到啥不好,偏偏梦到这娘两吵架?江欣怡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咒骂着,想让自己醒来,可是眼皮却睁不开。
是啊,那个熟悉的男音正是文瑀鑫,而那个妇人正是西宫太后。
“不说那个,这江易昕的事,您也不必过问了,居然和我府里的余小菁连手,你们俩倒是物以类聚。”文瑀鑫讥讽的说。
“瑀儿,母后这也是为了你好啊,那余小菁原本就是太后那个贱人安排到边关害你的人,没想到,她倒是倾心与你。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文靖乾现在皇位越坐越稳了,你却一点想法都没有,等到他站稳了以后,再来收拾你就易如反掌,到那时什么都太迟了。你叫母后如何不急呢?”西太后尽量耐着性子劝解这个固执的儿子。
“够了,总之一句话,我的事,你以后不必插手了。那个江易昕也不许动他半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