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遍,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夜里去西太后那个夜里。
妈的,江欣怡真的很想煽自己几耳光,干嘛要贪那张床?干嘛要喝了酒后去,不然也不会被那熏香给熏迷糊。
当然,这个原因是她第二天拐弯抹角的问野猫,才清楚的。她哪里敢去问安鹏飞哦,上官那里也不敢,非得露馅不可。
咋办啊?再跑?才不呢,自己这份家业,产业怎么放得了手哦。虽然对那个人说钱财乃身外之物,可是那就是跟他说说而已。
真的放弃这些,她才不干呢。
如果他真的发觉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直接的质问自己,也没有跟自己发脾气,那只有哟个原因,就是他也害怕。
可是他怕什么呢?他又在等什么呢?江欣怡纠结这个问题。她摸不清这个他倒底要出什么牌,不清楚他究竟想怎么样。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是,那是不是爱?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是啊,知道了又能怎样?只会徒增烦恼而已啊。自己既然已经离开他,断然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虽然自己不争气的放不下他,一次又一次的舍命帮他。可是那也不代表别的,只能说自己够义气。
人都是有感情的,毕竟跟他还有个名份,而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除了伤痛和恨,还有欢乐。
恨?江欣怡想着这个字眼,忽然发觉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找不到这个字眼了。难道自己真的悟了?真的放下了?
唉,说实在的,他还真的是棵不错的回头草呢,可惜,可惜。江欣怡自我解嘲的想。
不过,江欣怡自己还在纠结另一件事,那就是关于休书的事情。虽然她也告诉自己,没有那东西也没有关系,可是心里还是有个疙瘩的。
休书那东西就相当于现代的离婚证,拿不到那个东西,就算找到了自己的良人,顺利成婚,可是怎么都感觉是在犯罪,重婚罪啊。
现在,江欣怡和文瑀鑫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窗户纸,就等着谁先捅破了。好吧,我陪你熬,这身板过了这个年才十八!江欣怡下定了决心的想。
江欣怡还有点错觉,那就是,也许那个家伙真的还不知道吧!
实在不行的话,自己来个环球旅行,不管在那个朝代,脚下踩的这个都是同一个地球吧?弄不好,自己还能在某个地方找到回到现代的入口。
再在这个京城里呆下去的话,兴许就要看见悲剧了。这个瑀王爷,夺皇位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