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碗则是用来擦拭身上的。
文瑀鑫小心的把她的衣衫退掉,就看见她用棉布缠裹的胸部,而她脖子上的丝线刚好垂到那迷人的沟沟里。
他用手拎起丝线,看见的正是自己送她的小葫芦,而她嘴上说不喜欢,却把它放在了心口处。
文瑀鑫心里一酸,慢慢的把她胸前的裹布也除掉,再仔细的用棉布条沾了汤药给她轻轻的擦拭那些疙瘩,很小心的擦,生怕擦疼了她。
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却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这都是因为自己,怎么能不叫文瑀鑫难受。
整整的三天,文瑀鑫聚这样衣不解带的照料着江欣怡,困了,就伏在她身边打个盹。
大夫曾经好心的提醒他,换个人来照顾,万一染上怎么办,可是文瑀鑫听了以后,那能杀人的眼神把大夫吓跑了。
三天里,江欣怡的病情没有丝毫的好转,每天除了汤药,就是吃些米汤,当然,那些米汤也是由他嘴对嘴给喂下去的。
江玉郎他们每天都会在栅栏外站一会儿,文瑀鑫也会走出来,叫他们给拿些要用的东西。
虽然大家看着文瑀鑫憔悴的样子也很担心,毕竟是爱屋及乌,他是那可人喜欢的人。可是,谁都没有开口说换他一下去照顾病床上的可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爷啊,要不要去找下铁心?他来的话一定有办法的。”栅栏外,给文瑀鑫送消过毒的棉布来的刘钧开口说。
旁边的安鹏飞他们也觉得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好办法。
“铁心?你们不说我还忘记了,这么大的事发生,他不会不知道的,现在我就拜托你们一件事,倘若怎么样的话,变卖我王府所有的家产,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去追杀他。”文瑀鑫恶狠狠的说。
这几天,看着没有起色的她,再看看不断抬出去埋葬的人,文瑀鑫就算再对江欣怡有信心,也做了最坏的打算,反正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绝对不苟活于世。
“是,属下遵令。”萧黎他们明白文瑀鑫的意思,本想开口劝他,说王爷,您还有王妃呢,不要这么悲观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谁敢说啊!
“是谁这么狠心?居然要追杀我?”铁心玩世不恭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铁心?”大家异口同声的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棵大树,铁心真的是从那树上跳下来的,坏笑着走了过来。
几个月没看见他,依旧是那副死样子。
“铁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