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能量束打出的伤口被灼烧成黑炭,狰狞异常,冒着肉香。
“喂!怎么样?醒醒!”虽然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士兵还是不死心的摇晃战友,可不论他怎么呼唤,队友都丝毫没有动静。
此时一只突袭者已经趁机来到近前,一个飞扑便落在士兵背上,抬起节肢便向其后脑刺去。关键时刻,士兵一偏头,让过这一击,节肢扎穿防护服,在其耳朵上留下一道伤痕。
但是此刻的他,万分的愧疚和悲愤,让其肾上腺素飙升,牙龈充血,耳鸣,声音仿佛离他而去,疼痛同样如此。
他左手突然向右后肩膀处一捞,抓住突袭者的一根节肢,用力拉住,想将其拽下来。但突袭者其它的节肢牢牢的抓住他的后背,并且已经刺入防护服,插入他的身体。血液从节肢与皮肤的缝隙流出。
但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怒吼一声,右手也伸向肩膀,两手一起用力一拽。突袭者毕竟是减配版的炮灰,用料粗糙,没有承受住这次拉扯,被生生拽了下来。士兵再次怒吼一声,右手一拢,抓住突袭者一侧的几根节肢,然后用力朝地面一砸。
爆浆!
突袭者被砸了个粉碎,体液溅向四周,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过这名士兵也不是毫无代价,因为突袭者的节肢在刚才已经插入了他的肌肉。节肢前方有着勾爪,从内部勾住了这些肌肉。于是,在突袭者被生生拽下来的时候,也连带着撕下了士兵好几块大肉。
这种疼痛,就连痛觉神经被肾上腺素麻痹的士兵,都微微抽了抽嘴角。
但突袭者可不是单独作战,炮灰兵种的意义就在于数量,于是,在士兵刚发泄完毕的时候,更多的突袭者已经扑了上来。
刚才的失足,让他的脚腕受了扭伤,就算感觉不到疼痛,走起路来也十分不得劲。他回头看向工事入口,看到战友在向他招手。通讯器好像也传来了呼唤,但耳鸣让他根本听不清到底是什么。
他又回头看向扑过来的突袭者,心中仿佛做了某种决定。他低头将破损的燃料罐抱在怀中,同时又从腰间摸出两枚手雷。
他狠狠的咬掉拉环,他瞪大血丝密布的双眼,怒吼一声:“去死吧,该死的虫子!”紧接着,他一个飞扑,主动冲入虫群之中。
“轰!轰!”两声巨响几乎不分向后,虽然燃料罐做了隔离处理,但两枚高爆手雷,还是引燃了他们。大火铺满一地,重新将突袭者挡住。
指挥官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