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惩戒。这景王什么表示也没有,也就是让人出去。
直到晚上下差回了宫人房,小花才知道没这么简单,也才明白当时为什么福公公神情那么诡异。
原来那所谓的‘这两个出去’,不是就这么算了,而是从此出去不能再进殿里侍候。
小花和秀云两人还没回来的时候,小夏子就来说了,传殿下的话,以后巧莲和枝儿两人就在外面负责洒扫庭院了。
一夕之间,从天到地。辛苦了那么久,争了那么久,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巧莲和枝儿两人爬在床上哭得厉害,估计也是一时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
梅儿和喜儿则是在一旁劝慰着,但是神情之间难掩幸灾乐祸。
相处时间的越久,小花越发现原来喜儿也不是那么单纯的。至少单纯的人做不出来那些钻营之事,脸上也不会有这种幸灾乐祸。
当初心中的产生的那些好感,现在也全部变成了可笑。
果然在富贵人家,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就算一开始单纯,之后也会因为各种事情产生变化。尤其是身处在一起,触犯到自身利益的,那种变化尤其让人齿冷。
小花以往在别处当差时,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在其他处还不明显,毕竟那些都是些小门小户,到锦阳候府后尤其明显。
刚进锦阳候府的时候,她才十二不到,起先是做粗使丫头的。
粗使丫头们的活很重,还会被其他丫头欺负,每个人也都是挖空了心思想换差事。谁要是在管事婆子面前冒出头了,也是会被其他人明里暗里围攻。后来她进了锦绣院,使计成了大丫鬟,以往在一起相处不错甚至能称为‘好姐妹’小丫头们个个脸全部变了。
面对这样截然相反的变化,她偷偷哭过,委屈过,埋怨过。
死了一次回来才明白,原来在个人利益面前,是没有所谓的友谊和好姐妹的。
懂是懂,明白是明白,可是每次见到喜儿,想到刚开始认识的那个聒噪的喜儿,小花心里总会隐隐觉得难受。
“能不能不那么虚伪啊,我知道你们想笑,要想笑就笑呗,不用忍的那么难受。”巧莲扒拉开喜儿的手,坐起身吼道。
她的脸扭曲的厉害,本来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性子,此时更显歇斯底里。
喜儿满脸震惊,似乎不敢相信巧莲会这么说她,立马委屈的红了眼,“巧莲你怎么能这么说啊,我没有啊……”
巧莲一把把她推了开,“去去去,走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