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起来。
起来后,景王不动声色的瞄了自己胯处一眼,觉得刚才那肯定是错觉。
当日晚上,景王罕见的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啥情形也没有,就是感觉自己后背从尾椎骨窜起了一股酥麻,那种酥麻让他感觉很舒服……
翌日起床,景王醒来发现自己身下一片湿漉漉的凉意。
对于这种情况,景王并不陌生。
他上辈子不爱女色,但因子嗣传承他也是碰过很多次女人的。上辈子因为后来的吃斋念佛让他清心寡欲,本就觉得很淡的女色,到后来更是淡了。这辈子回来,他几乎没怎么碰过女人,来到封地后仅有的几次去后院过夜,还是为了敷衍福顺那个喜欢操心的老太监,可是去了之后却是什么也没做,纯睡觉。
景王不是不懂福顺的心思,只是终究经过了上辈子那样的事,这辈子对子嗣的心却是淡了很多。毕竟那样一个结局,他自己的生死都未定,如果可能,他不想连累自己的后人。
他今年二十有五,也是个成年男子了,像他这种常年不近女色的成年男子,偶尔出精很正常。不过春梦中的感觉却是让景王皱眉了又皱眉,那种感觉并不陌生,就是那个小宫人帮他按摩的时候,手引起的骚动。
景王起身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亵裤,眉头仍然是紧皱着的。想了想,叫来侍候的小太监备水沐浴。
于是那条留有证据的亵裤就被景王沐浴的时候,顺便丢到水里了。
春梦了无痕,证据也因此了无痕。
什么都可以无痕,但是心里不可能没有痕迹的,尤其是让他发生了这么令人难堪的事情后。
景王表面倒是没有显露什么,可是心里会忍不住的去想,心里想起这事儿了,眼睛便会不由自主去研究。
当然不是研究小花了,而是这个小宫人的手。
他在想为什么那双手可以那么神奇,为什么会引起那样的骚动,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觉得那双手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小的,白白的,芊芊玉指,指甲很短,不是很好看,但是也不丑。他又悄悄的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手,怎么都想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景王是个慢性子,也是个简单直接的,研究了几日研究不出来,然后他就听从心意的干了一件事――
小花奉茶的时候,正准备收回手,突然自己的手被景王抓住了。
那一瞬间,小花的大脑白了。
真的白了,一片空白。跟着就是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