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后罩房、库房、两处耳房与院子那里都没放过,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
结果很令人松了一口气,没有其他什么腌h物。
而春竹,也被带走问话去了。小花猜测巧莲也会被带去问话,不过巧莲是主动交上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至于春竹就不好说了。
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自是不会还想着春竹。想着丁香说那荷包里的东西的效用,小花就是一身冷汗。
幸好被春草抓了个现行,如果真被春竹埋了进去,她每日又喜欢在廊下透气儿,日积月累之下可不是死得难看。
于是,仅剩的那些恻隐之心也没了。
这边,丁香刚带着人把东厢各处整理好,那边胡良医上门了。
“胡良医,又麻烦你了。”小花说道。
“不麻烦,这是分内之事。”
胡良医脸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内里详情齐姑姑是否有和他说。丁香在小花手腕上放了一张锦帕,他走上前去伸手把脉。
手刚一触上,还不到几息时间,只见胡良医手上一抖,面露惊色。
丁香心顿时一沉,连小花都从胡良医神色中看出了端倪。
“胡良医,我们夫人到底怎么样?”
小花眼睛直直的看着胡良医,心砰砰直跳,太阳穴也炸得生疼。
不会有事的,应该不会有事的,春竹刚准备埋下去就被发现了,巧莲直接交上来的,可是小花心中却有一种不良的预感。
“这――”
胡良医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以往他从来面不露形色,这从宫里离开久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此时再隐瞒,就有些欲盖弥彰了,而且这事儿怎么瞒得住,更何况齐姑姑让他来诊脉本就是怕花夫人遭了什么暗手。
他犹豫了半响,才缓缓出口:“观夫人脉象,似乎接触了麝香等寒凉之物,恐怕、恐怕……”
丁香大惊失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夫人的贴身用物膳食全部是奴婢亲手把关,而且刚才屋里全部排查过,并没有什么腌h物。”
小花感觉当场一懵,头仿佛被棍棒大力打击一般嗡嗡作响。
仿佛上辈子的场景再度重演,上辈子她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找了大夫看诊,因着那段时间与乔氏斗得厉害,她连府中的大夫都没敢请,而是私下请了外面的大夫进来。
先是被人告知了她只是小小的伤风,见那大夫脸色有异,再三逼问之下才知道自己早年因服用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