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都好这口儿,不要害羞,脸皮薄了没肉吃。”
脸皮薄了没肉吃,是严蛮子以往没成亲前一向挂在嘴边的话。
他长得五大三粗,又体态健壮,胡子拉碴像似没开化的野人。平日里与牛参将出去寻花问柳逛窑|子,那些个头牌窑姐什么的一开始都不愿意搭理他,只是围着牛参将转。可是他脸皮厚,死皮缠,又出手大方,器|大活好,有些个头牌食之入髓,倒也有几个对他痴心不改的人。
按理说窑姐们都应该喜欢像牛参将那种面白的书生摸样的人,可日子久了,牛参将反而不如严蛮子受欢迎。
牛参将心闷之余大骂那些个妇人没长眼,但这严蛮子每每就用这句话把他堵了个仰倒跌。
与严蛮子的厚脸皮相比,牛参将确实算是脸皮薄的。
景王不是很懂严蛮子说的那些粗话,他眉头半拧着琢磨怎么开口询问。
与景王相熟久了,他能有一丝有异于平日里的死板脸,大家都能感觉出来。感受到景王心里那股‘我有不解我有疑问’的气氛,严蛮子这朵解语花嘿嘿笑着凑近了。
“殿下难不成在男女之事上有疑问?有事儿尽管说,我老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还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景王僵着脸,沉声说道:“她昨晚儿哭了。”
严蛮子眼中精光大作,脸上的胡子激动的直抖抖。
“谁啊?”
“小花儿。”
“小夫人?”
“嗯。”
景王瞄了严蛮子一样,见他貌似严肃,心中大安。
演武场中有一瞬间的极致安静,又听严蛮子声音响起,“在哪儿哭得啊?”
景王的脸还是那副死样子,但却写满了郁闷了气息?
“床上。”
严蛮子激动的直咂嘴,大力的拍了景王肩膀一下。这多亏景王习武有几年了,要是几年前非把他拍散架不可。可既是如此,景王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
“草、咳……”这句粗语还没出口,严蛮子就意识到面前坐的人不是老牛,而是景王殿下了,他的主子。转换的极为僵硬,他笑得狰狞,“殿下威武啊,能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这是本事啊。”
说着,眼红的盯着景王,满脸妒羡藏在一脸络腮胡子之后。
自他娶妻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出去与那些小娇娇小甜甜小春春甜甜蜜蜜共赴巫|山了,别说把女人在床上弄哭了,家里那种母大虫别把他在床上弄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