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疲累,她放下手里的针线,起身服侍他在炕上坐下。
端了茶盏递于他,又说道:“殿下,是不是累了,婢妾给你松乏松乏?”
“不用。”
她伸手触了触他的肩膀,里头硬梆梆的,“可是你的肩膀肯定不舒服呢。”
景王想了想,摸摸她的头发,“让她人来。”
这样的动作,却配着这么戳心窝子的话。
小花面上一凝,抬眼看向他。他没有看她,侧首望了福顺一眼。
福顺立马哈腰应下,步了出去。
嘭嘭嘭……
心跳得很快,小花只能强自镇定。
“什么她人啊?殿下。”
景王沉吟一下,说道:“不知道。”
这话让小花有点费解了,她心思杂乱,只能强自笑笑,又拿着衣裳绣着。
过了一会儿,福顺步入进来,身后跟了一名妙龄少女。
小花哪怕还没见着她的样子,似乎也明白她是谁了。
是她!
“就是这个。”
景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小花糊成一团的大脑,还能分析出来景王是在回答刚才自己的话。
福顺在一旁指挥着脸色难看的丁香挪下炕桌,那名少女一直没抬头。小花太阳穴的位置疯狂的炸着,让她的脸有些白。
看情形这似乎不是第一次。
“哦。”小花发现自己声音有点抖,调整些许又说道:“她是谁啊?”声音里有些好奇。
“不知道。”
听到这话,小花才心里稍微松了一些。
她佯装醋意的睇了他一眼,说道:“殿下身边多了漂亮的小宫人,以后就会把婢妾忘了。”
“不是的。”
手被抓了住。
“是的。”
“不会。”
“就会。”
她以为自己是把醋意给装了出来,谁知道当话一句句说出口,才发觉她其实不用装就是满腔的醋意。
看着他还是平静无波的脸,但眼中有些无奈有点无措,小花一下子觉得心里春暖花开,那些个让她纠结了好多日哭了好几次的东西,似乎一下子就不重要了。而这个人带来心里冲击也在这‘会’、‘不会’之间完全消弭。
又看着一旁垂着头站着的福顺与那名一直低头的少女,小花突然笑了。
“婢妾想看看她是不是有婢妾美。”